安府是在佛前開過光的,我家晨哥戴著它,以後定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在封小瑜眼中,那些東西都比不過這個平安符了:「多謝大嫂。」

程氏笑著說道:「一家人說什麼謝啊!」

猶豫了下,程氏輕聲說道:「小瑜啊,現在孩子也生下來了,別再跟娘倔著了。你跟她道個歉服個軟這事也就過去了,不然的話振起夾在中間也為難。振起對你如何我可都看在眼裡,你捨得他為難啊?」

封小瑜直言不諱地說道:「大嫂,你嫁進侯府這麼多年婆母什麼性子你應該很清楚了,你覺得我道個歉服個軟這事真能過去嗎?」

她說給關夫人斟茶認錯不過是說給關振起聽的,她怎麼可能幹這種事。一旦服軟,將來就再硬不腰桿跟她對著幹了。

程氏笑得很溫婉:「娘她最愛面子,你這次去莊子上生孩子讓她顏面無光。不過只要你道歉給了臺階下,這事肯定就過去了。」

封小瑜反問道:「那以後我要去文華堂任教她不會攔著,我要帶著晨哥兒住到梅花巷她會同意?」

就她婆婆那性子除非什麼都聽她的,否則就要整治你。可她是人又不是提線木偶,怎麼可能由她擺布。

程氏遲疑了下說道:「可是這樣僵著對誰都不好的。小瑜,不為家裡人著想你也要為振起著想啊!」

封小瑜不想再聽她勸:「大嫂你不要再說了,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好了我累了,大嫂你回去吧!」

回去以後,程氏嘆了一口氣後與貼身丫鬟說道:「這當兒媳婦的哪怕孃家勢力再大也鬥不過婆婆的,她這樣明目張膽地跟婆母對著幹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她的心腹丫鬟說道:「主子,你這完全是瞎操心。二奶奶可不僅有長公主跟孃家撐腰,二爺也向著她呢!」

聽到這話,程氏面露苦澀的笑容:「你說得很對,是我瞎操心了。」

關振起一回來就被關夫人叫過去了,母子兩人又大吵了一架。然後,關振起又負傷回來了。

看著他額頭腫得跟鵝卵石那麼大的包,封小瑜心疼得眼眶都紅了:「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啊?我是娶進來的媳婦是外人,你可是她親生的。」

關振起笑著說道:「沒事,一點都不疼。」

都砸成這樣了哪能不疼,封小瑜擦了眼淚說道:「大嫂剛才勸我跟娘服個軟,振起,我明日去給她磕頭認錯。」

關振起搖搖頭說道:「娘現在正在氣頭上,你還是不要過去了。你也別胡思亂想,等說服了爹我們就搬去梅花巷住。」

她娘竟然矢口否認昨日的事,將這一切都推到了三弟妹頭上。府中各處的管事全都是她的心腹,沒她的示意這些人焉能這般對待小瑜。也是如此,讓關振起失望透頂。

小瑜的心落到了實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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