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孫還會因為她重用張家的人。張家的人都是一些庸才,讓他們當官幫不上太孫還會拖後腿。太孫可不是個愚孝的人,不會聽太子妃的。」

清舒聽到這裡,說道:「景烯,這事我們別巴巴地去找太孫說,將來你尋個機會再告訴太孫。」

「雖然我沒見過太子妃,但能在那種環境力排眾議將太孫送到龍虎山去養病,且這些年屹立東宮不倒。我覺得,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符景烯嗯了一聲說道:「確實不是個善茬,不過她做不了太孫的主所以無需擔憂。」

清舒看了他一眼說道:「說得簡單。以後我入宮她要藉故刁難我有苦都不能訴,所以面上還是不能與張家撕破臉。」

符景烯嗯了一聲說道:「你的擔憂也不無道理。那行,就按照你說的做咱們尋個機會將這筆債討回來。」

過了兩日,清舒就準備與符景烯回京城。

易安是真捨不得她,沒了清舒的陪伴日子更難熬了。只是她也知道清舒有自個的家,不可能時時陪伴在側:「回到京城後要一天給我寫一封信,少一封我都不依的啊!」

清舒笑了起來:「一天一封信,我哪有那麼多的話跟你說啊?」

易安蠻橫地說道:「那我不管反正每天一封信給我,你要是不寫我直接殺回京城找你算帳。」

「我盡力吧!」

這日正好是大晴天熱得不行,好在馬車上放了冰塊比外面涼爽一些。

看著福哥兒的額頭上滿是汗,清舒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等陰天再回去了。」

符景烯說道:「又沒直接曬太陽,而且馬車內還有冰塊哪就曬著了。清舒,你可別學封小瑜將孩子養得太嬌貴。」

清舒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他現在還小,等滿了三歲以後就開始讓他練基本功。景烯,這事就全權交給你了。」

「這個肯定我來了。」

想了下,符景烯還是與清舒說道:「劉黑子已經回了京城。清舒,我準備給他兩千兩銀子。」

清舒並不是個小氣的人,兩千兩銀子她倒無所謂:「這個我不反對。只是將來他要有事找上門來你是應還是不應。應的話以後就沒完沒了了,若是不應他會在外說你不講兄弟情分敗壞你名聲。」

「這個人行事沒底線也沒有原則,我覺得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太危險了。」

符景烯說道:「這次就是去做決斷了,所以沒有以後了。」

清舒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了。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