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兒過去。就是要去,我也該自個帶過去的。都是我太粗心了,若不是我晨哥兒也不用受這番大罪了。」

清舒抱著她說道:「事情已經發生,自責也於事無補,咱們現在該做的是好好照料孩子。」

封小瑜眼淚刷刷地來了:「我知道。可是看著晨哥兒痛得一直哭我這心就跟刀割了一樣的疼。清舒,我寧願受傷的是我。」

清舒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我知道,傷在兒身上痛在娘心上。不過你也得振作起來,兩個孩子現在是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可不能倒下啊!」

封小瑜一邊哭一邊點頭。

清舒忙木琴端了早飯過來:「我知道你沒胃口,但好歹要將肚子填飽。不然沒有力氣哪能照料孩子。」

封小瑜食不知味地吃了早飯。

剛吃完飯,鳴琴就過來說道:「縣主,哥兒已經睡下了。縣主,你也去歇一下吧!」

等哥兒醒來,縣主想睡也沒的睡了。

清舒說道:「你去睡會吧,晨哥兒有我跟辛嬤嬤照料。」

封小瑜雖不放心,但還是回屋睡覺了。晨哥兒這還只是剛開始,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打,所以她得吃飽睡好保持體力。

符景烯在長公主府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了衙門,卻不想在大門口正好碰到關侯爺與關夫人。

給兩人打過招呼以後,符景烯說道:「晨哥兒昨日疼得哭了一夜,縣主也是一夜沒閤眼,這會母子兩人剛睡下。」

關侯爺聽了心疼得不行。

長公主坐在鋪著猩紅的龍捧蝠坐墊上,看著兩人淡淡地說道:「晨哥兒已經睡下了,你們要看他等明日再來吧!」

關侯爺關切地問道:「長公主,晨哥兒的傷怎麼樣?」

長公主面無表情地問道:「晨哥兒臉上的傷有多重,這個應該沒有誰比關夫人更清楚了。」

關夫人哭著說道:「長公主,晨哥兒是我嫡親的孫子,他被燙傷我也心痛得不行。」

長公主不耐煩看到她這張醜陋的嘴臉,說道:「若不是你是晨哥兒的祖母,你以為自己還能在好好在這兒跟本宮說話?」

關侯爺問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殿下,晨哥兒臉上會不會落疤?」

長公主說道:「我已經請了薛太醫給他治傷,至於會不會留疤這個誰也不敢保證。」

正常來說小孩子的癒合能力強不會留疤。不過哪怕他們會給用最好的藥,這種事也沒有百分百的。

關侯爺的心猛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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