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沒接這話,而是與他說了一件事:「去年昆哥兒高燒不退,沐晨得了訊息就請假回來陪了昆哥兒兩天。」

哪怕當時昆哥兒已經好了,但他還是不放心陪了兩天。

符景烯毫不客氣地說道:「在沐晨心中,他的弟弟只有沐晏與沐昆。你與衡氏生的孩子,對他來說不過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看關振起臉色不好,符景烯嗤笑一聲道:「你不會還想著三兄弟還與你其他兒子兄弟情深,以後再幫襯他們吧?這三個孩子沒怨恨你仇視其關沐言幾個,已經是郡主教育好的結果了。還想他們與關沐言幾個兄弟情深,你做什麼美夢呢!」

關振起苦笑道:「是我太想當然了。算了,只要他們三兄弟能互敬互愛就行其他的不敢再多求。」

符景烯嗯了一聲道:「這個你放心,三兄弟感情很好。好了,不說這些事了,咱們下盤棋。」

好久沒下棋了都有些手癢,關振起的棋藝不錯能跟他殺上兩局。半個時辰以後天已經大黑了也不方便回去,關振起就留在符家過夜。看著符景烯提劍出去,他不由問道:「你做什麼?」

「好久沒動了,練會劍。」

關振起沒說什麼,只是坐在抄手走廊看他練劍。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頭突然不是滋味。符景烯現在仕途得意,妻賢子孝,而他呢則是一地雞毛。

符景烯練完劍,看他坐在那兒發呆問道:「在想什麼呢?」

回過神來,關振起道:「在想我當年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符景烯坐在他身邊,一邊擦汗一邊隨口問道:「錯了什麼?」

「當年我與郡主日日吵架,到後來那段時間我連家都不想回。不瞞你說,和離的時候我其實暗中鬆了一口氣。」

「現在後悔了?」

關振起仰頭看著星空,說道:「看著幾個孩子與我生疏,我很後悔;只是想著那段時間的事,我又不後悔。」

所以,他也很矛盾。

符景烯看著他說道:「我小姨子意志薄弱耳根子軟,當年被人挑撥得差點與清舒反目;小時候的遭遇讓她變得很敏感,對男人並不信任。但她從與我妹夫定親到現在夫妻兩人從沒為女人的事吵過架,而且在她的勸說之下也與清舒修復了關係,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因為不管是下屬送的美人還是什麼表妹他都不假辭色嚴厲拒絕,所以得了我小姨子的信任。你呢?你娘送的美人你有言辭拒絕啊?你呢,你不僅沒拒絕還給了你娘可趁之機,所以郡主不相信你對你諸多猜疑。」

關振起默不作聲。

符景烯說道:「我以前就跟你說過,郡主是有許多的毛病,但她對你對你們這個家卻是毫無保留的。而這個,是千金難換的。你沒有一心一意待她,所以你們才走到這一步。」

關振起輕聲說道:「是我對不起她。」

符景烯說了一句公道話:「這些事也不能全怪你,你的父母以及侯府的環境對你影響太大了。只是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以後為三個孩子多考慮一些吧!」

關振起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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