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就讓經業好好管教別再插手了,不然如蝶就是她的前車之鑑。」

青鸞再說不出話來了。

清舒擺擺手說道:「我還有一大堆的公務要處理,沒有其他事你趕緊回去吧!」

都開口趕人了,青鸞也無法厚著臉皮繼續留下來了。

清舒說道:「我很忙,以後這些事就不要來找我了。」

吃過晚飯,清舒去看過了窈窈與福哥兒幾個人後就忙開了,一直到亥時末才將事情做完。洗漱後上床一眨眼功夫就睡著了,半夜符景烯回來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來發現身邊多了個人,清舒靠在他身上說道:「都跟你說了太晚就不要回來了。」

符景烯看著她說道:「怎麼受了欺負也不告訴我?」

清舒失笑,說道:「誰敢欺負我?這次是我仗勢欺人了。」

對付兩個小姑娘這種事她做不出來。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所以就讓她們的父親代為受過。

這算什麼仗勢欺人,若是他出手保準讓兩人回家安心教導孩子了。符景烯說道:「以後這種事啊由我來就好了。」

清舒笑了下道:「殺雞焉用宰牛刀。這次也給了他們一個教訓,就不要再追究了。」

符景烯說道:「我以前就說譚千惠不僅與她娘一樣糊塗,心胸也狹小,你還氣呼呼地反駁了我一通。現在知道我沒說錯吧?」

清舒不願與她討論千惠,轉移話題道:「這兩日窈窈每天都要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也別練劍了過去看看女兒吧!」

符景烯見她不欲多說也就就沒再繼續問下去:「我現在就去。」

窈窈正在練劍,看到他時開心得不行:「爹,我們來對練吧?」

符景烯知道這是想讓他餵招了,點頭同意了。

兩刻鐘以後,窈窈很沒有形象地靠在椅子上,累得連額頭的汗都懶得擦叫了小如過來幫忙。

等她喝完一杯水,符景烯坐在她旁邊問道:「譚千惠的事,你是不是很難過?」

窈窈點頭道:「是有點,不過我與她關係並不好難過也有限。倒是娘一直那麼疼她,這次真被傷到了。」

頓了下,她道:「爹,娘在我面前一副無事人的模樣我想寬慰也無從這手。爹,你多安慰下娘吧!」

符景烯失笑,說道:「你娘那麼忙,哪有時間傷心呢!」

剛才清舒的表現就知道,這事對她沒有影響,或者說影響不大。

求月票……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