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裡雲道:“這件事情我覺得柏楊做的很好,我們在坐的人,這一生哪一個沒有整垮幾十家企業,那就是幾十個家庭啊,說到底,我們有的時候做事還是太絕情了,這次就當柏楊在幫我們還債吧,我贊成他這樣做。”

其他人都不說話了,白裡雲說的沒錯,他們是豪門,每個人身價都是百億起價,這麼多錢是怎麼來的,那是踩著對手站起來的,只有擊垮了對手,他們才能獲得勝利,他們是勝利者,而那些失敗者的下場自然是一無所有。

富人不懂窮人的苦,也不懂窮人的淚。

蘇柏楊是一個小打工仔出身,他的內心深處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仇富的心理,更多是則是對於底層人的同情和無奈。

現在他有這個能力了,他想為他們做一點事情,他知道這樣或許幫不了他們太大的忙,但是能做一點是一點,畢竟自己不是救世主。

他的目的太顯而易見了,根本就沒有多長時間,很多人就已經明白了過來,這些人有窮人,也有富翁,但是不管是誰,在明白之後全都對這家醫院的老闆挑起大拇指。

有幾個國外集團想要聯合起來對付癌細胞窒息死亡技術治療中心的,當徹底明白對方的意圖之後,慢慢的也解體了。

人家雖然不是一視同仁,但是人家的目的是為了更廣大的勞苦大眾,如果他們敢站在醫院的對立面,那麼他們面對的就是全世界幾十億人的憤怒。

蘇柏楊只是按著自己的內心去做事,他不求別人對他感恩戴德,所以他讓醫院發了兩個宣告之後,對這事也就不關心了。

難得的幾天清閒的時間,他要好好休息一下,以前真的太累了,又是廚師比賽又是亞運會的,還要和崔家算賬,自己所有的時間都被壓的滿滿的,太累了。

他在白家整整休息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蘇柏楊拒絕所有人的電話,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好好休息。

一個星期的時間,蘇柏楊所有的傷全都好了,傷口癒合的讓人感到吃驚,因為壓根沒有留下一點兒傷疤,只有幾道紅紅的新長出來的嫩肉的顏色。

白家的家庭醫生每天是追在蘇柏楊屁股後面問到底怎麼回事,甚至都想將蘇柏楊抓醫院去研究研究,真的太神奇了。

這一天,蘇柏楊想去京都大唐宮分店看看,畢竟自從大唐宮在京都開了分店,他是一次沒去看過,全都是唐凌薇在負責,他是唐凌薇的男朋友,更是大唐宮的股東,雖然他想做甩手掌櫃的,但是他放不下唐凌薇啊。

只是他和白川風剛剛將車子開出白家,他的電話響了。

蘇柏楊拿起電話看了看,竟然是導演馮大剛的電話,笑著接通,道:“馮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馮大剛哈哈大笑,道:“蘇先生,在哪裡呢?如果有時間,我有個劇本想給你看看,看我們能不能再合作一次。”

蘇柏楊一聽就來精神了,我擦,劇本?又要拍電影?哎呀,這個好,這個好。

他笑著問道:“這次的角色有臺詞嗎?”

馮大剛笑道:“看你說的,必須有臺詞啊,不僅有,而且還很多,因為你是男一號!”

蘇柏楊更精神了,男一號?臥槽,老馮抽的什麼風,怎麼給自己一個男一號的角色,難道上一部大武林自己演的很好嗎?可是自己連個臺詞都沒有啊。

“馮導,到底怎麼回事?”

馮大剛道:“你現在哪裡?我們見面說。”

“京都。”蘇柏楊說了下自己現在的所在地。

馮大剛哎呦了一聲,道:“蘇先生,太巧了,我也在京都呢,我在九雲飯店,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蘇柏楊撇撇嘴,心說巧你妹啊,你肯定是故意過來京都的。

不過話不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