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他們十七樓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臉面事小,錢包事大啊! 嘿,瞧瞧那邊,他們自己搞不定的活兒,心裡頭估摸著比誰都清楚,十六樓的哥們兒要是真給辦成了,那臉往哪兒擱啊?陳誠眨巴著眼,一臉茫然地望向那邊:“哎哎哎,你們在那兒嘀咕啥呢?他說的話,我覺得吧,有那麼點兒意思。”“公路電影嘛,要是沒了公路,沒了車,那還不得改名成‘鄉間小道散步紀錄片’啊?”林策邊笑邊搖頭,目光掃過那群“磚家”,“看你們一個個,個個自稱行家,結果連個劇本毛都沒見著。”“這麼能耐,自個兒咋不動手呢?還擱這兒對別人指指點點,要是我啊,早就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直接跳咱公司飲水機裡,來個‘自我淨化’算了。”

林策這一番話,簡直就像是在十七樓的人心上扔了個手榴彈,個個臉色跟調色盤似的,五彩斑斕。那眼神,恨不得立馬噴出火來,烤串兒都省了。“你說什麼?!想找不痛快是吧?!”一位仁兄猛地站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怒氣衝衝地瞪著林策。

林策樂了,樂得像中了彩票:“對對對,我就是來找不痛快的。”說完,他還悠閒地伸出左手,對著那人勾了勾手指頭,那姿態,就像是在說:“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這一勾,那人簡直是怒火中燒,差點兒沒忍住就要衝上去。可剛往前邁了一步,就瞥見林策右手悄咪咪地已經搭在了旁邊的一把椅子上。這時候他才恍然大悟,眼前這個笑得跟彌勒佛似的林策,眼神銳利得跟鷹一樣,鎖定著他,彷彿只要他稍有動作,林策就能瞬間化身大力水手,一椅子下來,直接送他個“平地摔”。

他心裡頭那個慫啊,跟漏了氣的氣球似的,可都已經站起來了,這時候退縮,面子往哪兒擱?更別提門口還站著十七樓的行政小姐姐們,一個個看得津津有味。最關鍵的是,他那幫“豬隊友”們,不僅沒拉他一把,反而在那兒煽風點火。

“嘿,哥們兒,悠著點,咱們這邊真火了,他衝上去,一拳就能讓你體驗‘臉部重塑’服務。”“對對對,趕緊道歉吧,雖然我不是暴力分子,但你們也看到了,我這同事,一看就不是吃素的,他已經生氣了,非常生氣,後果很嚴重哦!”“沒錯!”十七樓的一群人,跟唱戲似的一唱一和,熱鬧得很。 林策悠悠地望著那位突然彈起來的朋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嘿,我也這麼覺得,事兒大了去了。”說完,他臉上的笑意像被突然吹散的雲朵,瞬間收斂,恢復了湖面般的平靜,“所以,哥們兒,你這是打算繼續當棵挺拔的小松樹呢,還是想直接下場來一場即興表演?”

“坐?還是,試水?”林策的眼神彷彿能洞察人心,一邊問,一邊還不忘悄悄加大了對椅子的擁抱力度,生怕它跑了似的。

那位朋友的臉瞬間成了調色盤,紅橙黃綠青藍紫輪番上陣,內心的小劇場估計已經上演了好幾出大戲。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鬥爭,他終於憋出了一句,語氣裡夾雜著不甘與挑釁:“哎,我說,你以為自己是哪路大神啊?”“你讓我坐,我就得乖乖坐?你讓我試,我就要傻乎乎地上?”他搖了搖頭,一臉“你認真的嗎”的表情,“你這牛皮吹得,簡直能上天了,請問是哪位神仙下凡啊?”

“得嘞,我既不坐你的‘金交椅’,也不試你的‘火坑’,拜拜了您嘞!”說完,他瀟灑地一甩頭,腳步生風,走得那叫一個決絕,連一個回眸的機會都沒留給背後的林策,彷彿在說:“地球離了誰都照轉,你這小場面,爺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