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個人就是她有過兩面之緣的鄭女士,她在與總行行長握手。

她的腦子開始飛速運轉,以想出個究竟,但最終也並沒有想出什麼,那就不想了,進去不就清楚了,她就是這般容易想開的人。

她招呼小羅,和她一起往病房去。

對於她的到訪,徐業明和鄭秀華都一怔,卻是秦書麗先開口,“徐行長好,呃……鄭老師好。”

小羅也趕忙跟著叫,“行長好,阿姨好。”

“來了啊!”,鄭秀華的臉依然是那種不怒自威的高階感,即便她臉上帶著微笑,仍舊讓人不由自主就會拘謹,可能她心理不是這樣的,僅僅是面相如此,可那就夠了啊,就是讓人怕啊。

“鄭老師好,”,秦書麗打招呼,視線在鄭秀華和徐業明兩個身上來回流轉了幾次,最後也不客氣的問:“所以,二位是?”

“這是我,”,徐業明剛要實話實說,鄭秀華打斷了他的話說:“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小秦,你們徐行長是我的學生,除此之外,我和他父母也非常熟悉,他自幼就在我身邊長大。”

“啊!還有這等淵源啊!”,怪不得呢!秦書麗看了徐業明一眼,有點尷尬,都怪他,不早說,她還在他面前沒少吐槽過這位女士。

徐業明卻不知為何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秦書麗看他,他直接避開她的視線,向別處看,又看向小羅說道:“東西快放下吧,拿著不重嗎?坐,別拘束。”

小羅答應了一聲,將鮮花和水果放下,實則病房裡已經有不少了。

鄭秀華看看鮮花水果,將視線又移轉回到秦書麗身上,說道:“你過來就行了,不用帶東西的。”

“也沒買什麼。”,秦書麗笑笑,對鄭秀華說:“那真是辛苦您了!還有,對不起,昨天的事,是我沒有處理好,才連累行長受了傷。”

“不怪你,怎麼能怪你呢?那是個暴徒,放心吧,他會得到應有的制裁的,你也不要害怕,更不要因為你們行長受傷的事感到抱歉,這樣,你來的正好,我還有點事兒,不能一直在這裡,這邊就麻煩你顧一會兒。”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我應該的。”

“那個,小夥子啊,”,她轉向小羅道:“你看你這屋裡都快堆不下了,要不你搭把手,幫我把鮮花水果搬點到車上,我有別的用處。”

“好的好的。”,小羅欣然答應。

小羅抱了四束鮮花,提了兩個果籃,跟抱著一束花的鄭秀華走了,臨出門前,鄭秀華用花束作掩護,朝兒子使眼色,徐業明直想捂眼睛,老媽這是想兒媳婦想瘋了嗎?都沒下限了!

可,這麼好的機會,也確實難得,他現在,也很想要個媳婦,就他眼前的這個女人做媳婦。

病房裡就剩下兩個人了,秦書麗看看徐業明吊著的胳膊,問道:“醫生怎麼說啊?”

“非讓我住七天院,說是怕傷口感染什麼的。”

“有沒有傷到筋骨呢?”

“多少有點吧。”

“疼嗎?”

“還行,不換藥的時候就還好。”

“沒叫護工?”

“我有手有腳的,不想讓自己看上去像個殘廢。”

秦書麗被逗笑了,又說:“我昨天真的被嚇死了!”

“嗯,我也被嚇死了,我還以為看見女人殺人了。”

秦書麗黑了臉,她好好跟他說話呢,他卻來嘲笑她。

徐業明還不知死活的朝她豎了豎大拇指,惹得秦書麗也顧不上上下級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徐業明忍不住笑,一笑卻牽扯了傷口,痛得他又皺起眉來。

秦書麗坐下來,對他說:“對不起啊!”

“都說了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