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哥哥和許總關係不一般的,和張董都稱兄道弟的。

和董事長稱兄道弟,而且還瞎鬧,那能是普通員工嗎?所以收銀小妹還是有點眼力的。

而柱子也光棍一根,有需要時就和何森他們去皇宮(夜場),所以現在有個挺漂亮的小妹約他,那也真是他的春天。

和柱子打了會屁後,張易便無聊的開著車往家裡走,同時他也給魯文傑打去了電話,他之前忘了問魯文傑他們調查的怎麼樣了。

“那人叫徐紀海,在市紀委工作,副處級,父親在外省,是三把手,家族很龐大,而且徐紀海這人……怎麼說呢。”魯文傑在電話裡吭吭哧哧道。

“什麼叫怎麼說啊,你繼續,有什麼說什麼。”張易笑道。

“這人很正直,也很進步,什麼十大傑出青年,什麼道德楷模之類的,總之身上幾乎沒有什麼缺點,他的個人生活也很規距,朝九晚五,不去夜店,不泡吧,不喝酒不吸菸,從小到大隻談過一個女朋友,在大學時,後來畢業分了手。”

“他每週六週日必會去兩家福利院,兩家養老院,特麼的有一次我跟著他的時候,正趕上下雨,他在大雨中下車,竟然扶著一老太太過馬路,然後又把傘給了那老太太,然後自已澆成落湯雞。”

“他和陸曉芸應該是家裡人介紹的,發展到現在也僅限於吃個飯,看場電影之類的,沒拉過手,二人始終規規距距的。”

“我和東青給他的評價就是,這人不是真漢子,就是一個城腑很深的,有大抱負的王八蛋,這人前途遠大的,二十幾歲就副處了,放到下面的縣市,可以做副縣長了!”

“就算做總統,也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盯著他就行,別讓他越界。”

“他自已都沒越界,不過老闆,你這樣不行啊,就這翩翩君子的,女人很容易就會喜歡上他的,用不了多久,陸曉芸徹底喜歡上他,你想分開人家都分不開了,所以趕緊想辦法啊,盯著人家嘛用沒有!”魯文傑警告道。

“我知道了,陸曉芸現在在哪?”張易看了一眼手錶道。

“應該在上班,還是花園路派出所,也還是所長,那個徐紀海每天下班都去接她的,二人或去一起吃飯,或者直接給陸曉芸送回去。”

“小陸自已不開車了?”張易詫異道。

“天天有人起早去接,還開什麼車啊,所以我說你得抓緊啊。”魯文傑無語道。

“得了,我知道怎麼做了。”張易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也快下午下班了。

花園路他熟悉,甚至裡面的警察他都認識,所以他拐個彎就向著花園路趕去。

魯文傑說的對,他再不下手那就晚了,等人家兩個人真發展到拉手親嘴的時候,他想阻止都有點難了,所以趁熱打打鐵,必須讓他們分開或分手!

路過一家花店的時候,張易買了一束玫瑰,只有九朵,天長地久的意思,而後趕在陸曉芸下班之前到了花園路。

裡面有警員進進出出,還有幾輛警車停放在裡面,那警車都是他捐的呢。

張易拿著花一下車,就碰到一個認識的,張易雖然叫不出什麼名,但之前見過好多次,都是陸曉芸手下的。

“啊……張易,你……你來了?”那人看到張易拿著花的時候,一臉的古怪,甚至帶著一絲尷尬,陸曉芸當初愛張易那會,那是愛得死去活來,公報私仇,幫著張易的事兒沒少幹,而且張易這人也夠意思,捐了車給所裡,陸曉芸受傷時,他還吐了血,陸曉芸能醒來也是因為張易,這個他們所裡所有人都知道的。

背後他們也議論過這些事兒,都替張易惋惜,但他們也沒招,因為陸曉芸真失憶了,現在所裡的工作雖然她在主持著,但是都是副所長指導員什麼幫著她打理的。

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