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兒子吧。

“真是奇怪,湖陽公主怎麼會送這樣的東西給自己。”

她身為皇室,難道不知道,大乾官員不得私自印製與龍有關的東西嗎?

確定是生辰禮物,而不是奪命禮物?

他又把目光移向那枚拇指大小的印章,上面磨損了很多,刻的字已經看不清了。

陸衍想來想去,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將兩樣算得上是‘禮物’的東西放到了隱蔽的櫃子裡,打算將它們塵封,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晚上,許是上天聽到了陸衍的祈求,他再次入夢,與以往的困擾不同,他這次心情異常激動,他看到那女子僅穿了一件薄紗裙,一雙藕臂攀上夢中自己的脖頸,籠罩在五官的濃霧似乎消散了不少,依稀可以看到輪廓。

像,太像了!

“郎君,上次多謝你陪我去祭拜母親,今晚讓我好好伺候你吧。”

“晚晚,這可是你說的,待會不許哭著求饒。”

夢中陸衍大掌一撈,將人順勢摟進懷裡,瞬間男上女下,掌控了局勢,緊接著溼熱的吻如同暴風雨一樣壓了下來,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

陸衍對於這樣的畫面已經司空見慣,有了白日的懷疑,他下意識把夢中女子與虞晚做對比,發現二人有很多相似之處,眼看著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他大聲朝床上行敦倫之禮的人喊了一句,“晚晚,是你嗎?”

,!

夢中女子似乎有了感應,伸手抵在陸衍的胸膛,不經意回頭與夢外的陸衍對視,濃霧散去,終於露出真容。

陸衍腦子嗡的一下,大腦一片空白,心中不可自抑地漫出隱秘的快樂。

夢醒了,他猛地坐起身,臉上還掛著激動的笑,一滴熱淚從眼角滑落,他撫上自己的胸膛,感受著心臟的歡呼雀躍。

“晚晚,阿晚,我找到你了!你是我的,誰都別想奪走你。”

翌日,虞晚用過早膳後,想著去找兩位姐姐聊會天。

“綠珠,昨天林婉婉最後送走沒?”

綠珠義憤填膺道:“也不知道世子說了什麼,最後她哭著離開了。”

虞晚也沒興趣再打聽她,主僕二人路過府裡的荷花池時,看到冰雪已經消融,湖面水波盪漾,一切都在慢慢變好,不是嗎?

“綠珠,我們從橋上過吧,正好去松鶴院向祖母請安。”

殊不知,陸衍剛從松鶴院出來,他從橋的另一邊走上來。

三人在橋頂碰面了,陸衍冷隼的眸子落在虞晚身上,喉結不可抑制的上下聳動,白皙無瑕的肌膚透著粉紅,猶如桃花瓣似的,櫻唇嬌豔欲滴,一如夢中那般美好。

昨夜夢中女子的身影漸漸與眼前之人重合,阿晚,你瞞得阿兄好苦啊。

平日裡沒往這方面想,這會細細打量,發現夢中的女子確實更像阿晚一點,想到她第一次見面就被自己嚇暈,難道阿晚也同他做了相似的夢?

一大堆疑惑在陸衍心頭縈繞,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查明。

:()隨母改嫁後,兄長他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