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慧和被炮仗一樣,一點就爆,“表姐,她一個小小的縣主哪有你風光,母妃說父皇很喜歡你,準備晉升你的位份,聽說還是貴人呢,比你現在的常在高了好多,到時候你的身份比虞晚貴重多了,犯不著羨慕她。

更何況大乾皇室縣主多如牛毛,本公主現在就能給你們數十幾二十個,哪個在本公主面前不得夾著尾巴做人,也就像我這樣的公主才金貴,不像某些人稍微沾點親就想和皇室嫡系血脈相提並論,她也配?”

虞晚笑而不語,她從未因為封了縣主而沾沾自喜,在她看來多給點食邑比封號實用多了,她就靜靜地看著謝慧作死,沒看到李靜怡臉色都變了嗎,還在對方心口捅刀子,貴人再好也是妾,李靜怡心氣那麼高,怎麼可能甘心。

李靜怡也正如虞晚所想的一般,指尖刺進了掌心肉裡面,心中把謝慧也恨上了,她一個妙齡女子,伺候一個能當她爹的男人,還要被人誇是她的福氣,這福氣給這個賤人要不要,常在也好,貴人也罷,終究還是在別人手底討生活。

要不是看這個蠢貨還有用,她立馬和對方劃清界限。

“慧兒,我不過是一個小小常在罷了,不足掛齒,我們快走吧,別讓皇上等著急了。”

謝慧經提醒後,不耐煩地看向陸衍,“你們說完了沒,說完了就趕緊走,難怪如意表姐說你不安分,剛剛被退了婚,不在家好好待著,出來搔首弄姿,也不知道給誰看。

怎麼,楚漣嫁不了,又打算勾搭他的大哥了,你還真是飢不擇食啊,虞晚,你現在可是父皇親封的縣主,別給皇室抹黑,否則本公主不會放過你的。”

虞晚氣笑了,沒好氣地懟回去:“二公主,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楚大哥,你的心思怎麼那麼骯髒,再說比起招黑,我可比不上某些人,這搔首弄姿的帽子您還是留著自己戴吧。”

楚衡也被整噁心了,就這還公主呢,嘴巴比茅坑都臭,怪不得她和楚王是兄妹呢。

“二公主,您說話要講究證據,阿晚妹子和我清清白白,怎麼到了你嘴裡,就那麼不堪入耳呢,你要不去看看太醫,這有病得治啊。”

謝慧見他們兩人一起懟自己,狠狠地剜了一眼虞晚,又扭頭對著陸衍發火:

“陸衍,速度快點,磨磨蹭蹭幹嘛呢,小心本公主告訴父皇,治你個怠慢聖駕的罪名,父皇也真是老糊塗了,讓本公主來找你,真是倒八輩子血黴了,快點!”

陸衍睨了眼她,揮揮衣袖,語調不緊不慢,卻聽出一股極強的壓迫感。

“公主威風如舊,道不同不相為謀,您還是自個先行離去吧,我不屑與牙尖嘴利之人為伍,稍後親自到皇上面前請罪。”

謝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姣好的容顏也被怒火折了幾分。

“你!你們這對兄妹簡直就是我的剋星,本公主與你們沒完,表姐,我們走!”

二人走後,虞晚有些擔憂,問:“大哥,皇上該不會又要對你下手吧。”

楚衡也附和,輕嘖幾聲:“阿晚妹子擔心的不無道理,陸衍,你長得一表人才,說不準皇上要給你賜婚呢。”

虞晚和陸衍都被他的發言驚到了,尤其是陸衍,簡直是一言難盡,比吞了蒼蠅都難受,皇上要是給他賜婚,他寧願直接造反,自己做皇帝。

“別胡說,容我先去看看,阿晚,你跟在楚衡身邊,想看龍舟讓他帶你去看,大哥先走了。”

皇上看著底下長身玉立,身姿挺拔的陸衍,再次嫉妒起來陸震霆來,常言道虎父無犬子,陸衍文韜武略都屬上乘,為何朕的四個兒子沒一個讓他省心呢。

“陸衍,你可知朕喚你來有何目的。”

陸衍搖頭,小心回答:“回皇上,微臣不知,求您明示。”

謝慧看他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