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二郎可以。”陸衍素來端方持重,鷹隼般的利眸鎖在虞晚身上,說出來的話讓虞晚摸不著頭腦。

“世子,你是在說二哥哥嗎?”虞晚眨巴眼無辜看著他。

陸衍覺得他真是瘋了,居然問出這種蠢問題,眉眼頓時冷了下來,“如果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哦,世子那您忙吧,我先走了。”虞晚撇了撇嘴,陸衍還真是奇怪,送畫也是他,趕自己走也是他。

陸衍等人走後,身子微微前傾,長臂一伸,手中再次拿起合上的那本書。

寂靜的書房只能聽見沙沙的翻頁聲,每一頁畫的都是一個女子,只可惜臉是空白的,陸衍薄削的唇緊抿,黑眸盯著畫中的女子,修長勁瘦的指尖在她的模糊的五官輪廓上勾勒,清冷寡淡的嗓音在屋裡響起。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始終看不到你的臉。”

原來陸衍騙了虞晚,書中並不是碎屍案,而是他把夢中的女子一遍遍來回描繪,每夢到一次,他便畫一次,令人惋惜的是,整本畫像,沒有一張是能看清臉的。

“小姐,世子有沒有為難你啊。”綠珠替虞晚解下披風和白狐圍脖,遞了一杯熱茶給她暖身子。

虞晚輕輕抿了一口熱茶,熱意驅散了陸衍帶給她的壓力。

“沒吧,他還送了一幅畫給我呢,喏,就是這幅。”

綠珠眼神一亮,好奇地展開畫,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子正在訓貓,然而最吸人眼球的是那隻白貓的表情,畫的細緻傳神,微眯著貓眼,舒服的窩在地上,對女子的訓話置之不理,呆萌有趣極了。

“小姐,世子畫的這是什麼意思,我記得您也不:()隨母改嫁後,兄長他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