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地紅了,阿晚上半身僅穿了一件肚兜……

許是他在外面站了一夜,身上帶了冷意,不過這種狀態沒維持多久,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全身冷氣褪去,被體內的燥熱所取代。

虞晚漂亮的眉頭皺起,十分嫌棄地把陸衍推開,櫻唇翕張,呢喃道:

“好熱,我的冰塊呢,你賠我……”

陸衍微斂了眼睫,甚至不敢正常呼吸,哪怕如此,他鼻息間還是充斥著虞晚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良久,他幽幽開口:

“阿晚,我想到一個好辦法,可以幫你度過難關,你堅持住。”

可惜虞晚已經被體內的媚毒折磨的精神恍惚,壓根聽不懂他說的話,一味地低聲哭泣。

“郎君,阿晚都依你,求你幫幫我,就像從前那般。”

陸衍聞言眉頭緊蹙,眼中閃過一絲怒氣,片刻後又消失殆盡,偏過頭將虞晚抱到了床上,快步走到外間,將自己的衣服都脫下,只剩下裡面穿的單薄白色中衣,再次回頭瞥了眼屋裡的情況,只見被他用褲腰帶綁在床頭的虞晚苦苦掙扎,身子不停的扭動。

事不宜遲,他再次破窗而出,目標直指明月居的井水。

陸衍走到井水前,二話不說提了一桶水,朝自己的頭上潑下,足足潑了兩三桶,他本就穿了一件單薄的中衣。

初春的井水寒冷刺骨,再加上屋外寒風凜冽,饒是練武之人,陸衍冷的牙齒都在打顫,然他蒼白的臉上卻露出一絲自嘲和苦笑。

“阿晚,這下我是真成冰塊了。”

他不敢浪費時間,再次返回了虞晚的房間,依舊閉上眼,把虞晚緊緊地抱在懷裡。

這次有了寒冷的井水的加持,比上次多堅持了一刻鐘,虞晚舒服的嚶嚀一聲,雙手摟著陸衍的腰,在他胸膛蹭了蹭。

“冰塊,阿晚:()隨母改嫁後,兄長他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