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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配合動了,好像水好多。晚上小盤和阿梅叫出去吃霄夜,一吃又叫覃剛來又喝了兩瓶洋酒,又多了。”從短文中,你可以提取到諸如“欽州”“法院”“吃飯”“喝酒”“房間”“小盤”“*”“水”“阿梅”“宵夜”“洋酒”等等的具體意象。而這些意象,又不是可有可無的,更不是多餘的屁話,而是“有之則活,無之則死”的“詩”的靈魂。縱覽局長日記,像這些極具詩意的意象比比皆是,更顯局長大人的文字功底不同凡響。既然如此,如不把它上市銷售,讓大家“學而時習之”,簡直就是焚琴煮鶴、暴殄天物。
再次,白描手法老到,人物形象飽滿,呼之欲出
一部文學作品成功與否,與其所刻畫的人物形象息息相關。能夠傳之後世的佳作,其人物的形象,必定栩栩如生。“香豔日記”正是這樣的作品。而讓人拍案叫絕的是,韓局長刻畫人物,捨棄了酸氣沖天的“修辭”“渲染”“鋪陳”及華詞麗句,全用白描手法,而“姦夫*”“混世魔王”“慾海*”的形象躍然紙上,呼之欲出。刻畫得最為成功的,當屬日記主人韓峰,與他的“鐵桿粉絲”譚善芳。韓峰的形象,就是“喝酒”之後做床上運動的“運動員”形象,也是關注女人下半身的“動物”形象,在此不必多費筆墨。只說譚善芳。
譚善芳這個形象是極具代表性的——熱衷於肉體的*,並用肉體做武器從男人處撈取好處。日記中關於女人的那點事,大都與譚善芳有關。從在她結婚之前,卻跑到韓局長的床上行魚水之歡這件事來看,她是有意要給未來的丈夫戴上一頂高高的綠帽子的——我想她大概絕不是因為“恨”,純粹是“*中燒”,可能患有“性亢奮”症。韓局長在數篇日記中記載關於譚善芳的,全是兩人“不辭勞苦”地*,甚至於譚善芳來了例假,也照幹不誤。潘金蓮的“淫”,也不過如此。韓局長真不愧是“網路頂級寫手”,隨手一點,不費心思,一個在*中樂不思蜀的女子形象,如在眼前。
另一個刻畫得成功的女人形象,是楊淑紅。開始我們看到她“欲把琵琶半遮面”,半推卻不半就:“叫楊淑紅來,她也來了,11點半看完回到酒店,叫楊(楊淑紅)來房間,她有意思,但不敢來”“晚上叫楊淑紅來,她很想來,但她還是忍住了。”“不敢”和“忍”,說明韓局長觀察細緻,明察秋毫,瞭解女人心理之外,其實也可以看出楊淑紅的隱秘慾望,偷腥的快樂早把她的春心撓得直癢癢。幾個回合之後,楊淑紅“散會後來房間,碰了她了。吃了飯,她還暗示和她*,沒時間了,以後再說。”這時的她,丟掉了先前的羞恥感,變得積極主動起來,要向韓局長供獻自己美妙的肉體。到了最後,自然是水到渠成,原來羞怯的小羊羔變成了急欲交歡的發情母豬:“晚上去楊淑紅的房間,和她做了一個晚上的愛,她功夫還好,上下都厲害,嘴巴功夫實在了得。”
其他四位與韓局長有一腿的女人,韓局長對她們的描述雖然只是蜻蜓點水、浮光掠影,但無不顯示了他的文學才華,把人物的形象,描繪得纖毫畢現。
整個“日記”是名副其實的“日”記,足見韓大局長志得意滿、意氣風發的心態。把自己的喝酒受賄玩女人記下來,是否想在入土之後,留給後人傳於後世,以供文人學子學習借鑑耶?恐怕不是。只不過是想說明自己活得瀟灑、玩得開心不白來這人世一趟而已!
無論如何,韓局長的文學才華不容抹殺,其“作品”的現實性與藝術性,具有極高的文學價值,說它是當代文學的巔峰之作,代表了當代文學的成就,應該不是子虛烏有之妄捧。讓它走出中國,衝出亞洲,奔向世界,捧回“諾貝爾”之金盃,應是中華兒女的共同責任。
男人境界:做人八分毒(1)——亂彈《東周列國志》之鄭莊公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