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老二身姿挺拔,站在那兒猶如一棵蒼松,筆挺的西裝將他的身形襯得越發利落,渾身散發著成熟穩重的職場精英氣質。

此刻,他微微皺起英挺的劍眉,臉上滿是無奈,攤開雙手說道:“爸,今天可是詩詩回來的大日子,不正是您千叮萬囑,要求我們必須在家的嘛。您要是這會兒覺得我在這兒礙眼了,那我就去公司吧,公司裡還有不少事兒等著處理呢,畢竟我還得給這個家裡賺錢,維持家用不是?”

歐陽老四身形清瘦,戴著副精緻的眼鏡,眉眼間透著股書生氣,看著就斯斯文文的。

聽了二哥的話,他也跟著附和起來,一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一邊嘟囔:“爸,二哥說得沒錯呀,要不是您強行要求,我怎麼會捨得放下實驗室裡那些正做到關鍵處的實驗跑回來呢。為了回來這一趟,我可是好說歹說,答應了老師一堆苛刻的要求呢,要不然,我現在就回去接著做實驗去了。”

歐陽爺爺原本氣鼓鼓的臉,聽了兩個兒子的抱怨,神色漸漸緩和,最終重重地嘆了口氣,滿是無奈與疲憊。

他抬起手中的柺杖,朝著門口的方向指了指,有氣無力地吩咐道:“走,你倆趕緊去和老大、老二送禮去,別在這兒磨蹭了,誤了正事有你們好受的!”

而此時在蘇家那寬敞明亮、佈置典雅的客廳之中,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下一片片光影,卻未能驅散屋內凝重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氛圍。

蘇父坐在那張古樸厚重、彷彿承載著家族興衰的太師椅上,他脊背僵直,雙手如同鉗子一般緊緊地抓著扶手,指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那暴起的青筋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波瀾。

他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愕與不解,死死地盯著站在面前的蘇瑾修,眼神裡的震驚與疑惑似要溢位來,嘴巴微張,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是認真的嗎?”

蘇瑾修身姿挺拔如蒼松,身姿矯健,一襲深色西裝襯得他越發氣宇軒昂。他面龐冷峻,劍眉星目間透著果敢堅毅,面對父親的質問,只是微微抿了抿唇,唇線緊繃成堅毅的弧度。

隨即,他目光堅定地直視著父親的眼睛,那眼神仿若燃燒的火炬,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是認真的爸,我準備去國外發展咱家的生意,國內就靠你了。”

蘇父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整個人猛地一震,瞬間從太師椅上彈了起來,由於起身動作太過迅猛,椅子腿與地面摩擦,發出一陣刺耳的“嘎吱”聲。

他雙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著,像是要抓住什麼來穩住心神,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情緒如同洶湧的潮水,愈發激動:“不是,好端端的你怎麼就想著要去國外了呢?咱們一家人兢兢業業,耗費了無數心血,好不容易才在這京都站穩腳跟,各行各業的人脈剛鋪展開,市場也逐步開啟,眼瞅著到處都是能讓蘇家更上一層樓的機遇,正是要大幹一場的時候啊!你這一走,國內這錯綜複雜的一攤子事兒可咋整?那些合作商、老客戶,哪個不得你親自去周旋?我還想著忙完這陣,帶你媽出去轉轉,去那些她唸叨了好久的地方旅旅遊,享享清福,現在可好,全被你這突如其來的決定給打亂了!”

蘇瑾修見狀,沉穩地向前跨了一步,他身姿筆挺如松,腳步落下悄然無聲,自帶的沉穩氣場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能稍稍安撫人心。

他微微抬起下巴,劍眉之下那雙深邃如幽潭的眼睛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再次開口時,聲音低沉醇厚卻擲地有聲:“爸,您先彆著急上火。您要是覺得忙不過來,就找三弟幫襯著點兒。您瞧三弟,如今自己開公司也有些時日了,在那魚龍混雜的商業圈摸爬滾打,積累了不少實戰經驗,雖說經營的是娛樂公司,和咱家主營不太一樣,但生意經總歸是相通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