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棒梗傻眼了,許大茂更是不爽。

“這棒梗可是你的兒子,我不找你找他作甚!”

棒梗點頭,“對嘛許叔,秦淮茹,我可是你的兒子,你得管我!”

秦淮茹臉色難堪,“棒梗,我可不是你母親,你自己要離家出走,還回來幹嘛!”

秦淮茹氣的胸脯上下起伏,棒梗滿不在乎。

“那我不管,你就得管我!”

“我管個屁,你不是我兒子,你就是個掃把星,只要你回來,就沒好事!

何雨柱,你還愣著幹嘛,回家,你要是閒得慌,把棒梗扔出去,別讓他再招惹我們!”

何雨柱回過神,連忙跟上秦淮茹,回家,留下棒梗無助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可不管這麼多,“看啥看,給錢,不給我就報警!”

棒梗無語,看傻子一樣看著許大茂,“許叔,我要是有三塊錢,我還至於去拿你家的雞?”

許大茂點點頭,“確實,那行吧,報警,你這小子,沒人管,那就讓國家管!”

棒梗沒所謂道,“隨便!反正小爺我又沒少去,等小爺我出來,有你好受的!”

許大茂擼起袖子,想要痛扁棒梗,曹衛攔了下來。

“許大茂,沒必要對孩子出手,交給警察就行。”

許大茂悶聲一聲,“棒梗,也就是有曹衛在,不然你看我收拾你不!”

許大茂等到棒梗被警察抓走,也離開了,曹衛見沒啥事,也是開口道。

“這事就到這,大家回吧!”

人群解散,大家對棒梗都是心有餘悸,這一個熟悉自家院子的小偷,誰能不煩!

許大茂則是找到曹衛家,掏出兩塊錢,遞給曹衛。

“曹衛兄弟,多謝何雨水和弟妹,要不是她們兩個提醒我,我還不知道。

這是兩塊錢,算是分你們的,給孩子們買點零嘴。”

許大茂也是人精,怕人拒絕,這不換了個說法,丁秋楠最後還是接過曹衛遞過來的錢。

何雨水也不差這一塊錢,把錢都給了丁秋楠,丁秋楠則是把錢遞給自己孩子。

“喏,你們一人一塊,謝謝許叔叔!”

“謝謝許叔~”

“哎,真乖,那我先回了。”

見許大茂離開,何雨水和丁秋楠都有些心不在焉,曹衛詢問道。

“你們這是咋了?”

“沒事,就是見棒梗的遭遇有些感觸。”

“我和雨水一樣,沒想到秦淮茹是這樣的人!”

“害,管好咱家孩子就行,可不準拿別人家的東西!”

兩小子點頭回應,“知道啦爸爸~”

……

傍晚的楊廠長家飄著檀香味,曹衛開啟針灸包時,楊母枯枝般的手腕,正壓在報紙上。

頭條新聞裡“赤腳醫生”四個字,被紅藍鉛筆重重圈著。

“小曹啊,上次那個…”

楊廠長端著茶杯欲言又止,目光掃過曹衛帶來的青銅藥碾。

“您母親的帕金森症得用古法。”

曹衛取出三稜針在酒精燈上灼燒,“華佗傳的‘五禽戲推拿’配上虎骨酒…”

他突然壓低聲音,“可這虎骨實在難尋…”

楊廠長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敲了敲,窗外傳來賣冰棒的吆喝聲,混著隔壁留聲機裡《紅色娘子軍》的旋律。

曹衛突然按住老人顫動的膝蓋,銀針快若流星刺入三陰交。

楊母“哎呀”一聲,手指竟穩穩指向了茶几上的蘋果。

“神了!”楊廠長手裡的茶杯蓋“噹啷”掉在波斯地毯上。

楊廠長撿起茶蓋,“小曹,你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