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對自己造成的傷害沒有那麼高的他端著一根長矛,頂在前面一個勁兒的戳。

其他人由於強烈的生理不適,手持盾牌,擋在他的四周,為他抵禦可能出現的襲擊。

在配合上間隔發射的自動投石機,降臨在錢多多這兒的魔淵生物,竟是憋屈的被打的沒法還手。

但並不是每個領主都有錢多多這樣強大的武力值和豐富的攻擊手段的。

就在他殺的熱血沸騰,覺得所謂的魔淵生物也不過如此的時候,卻有領主正躲在自己的庇護所裡瑟瑟發抖。

屋外,一個類人型,雙腳卻好似昆蟲的足,本應該是手的位置卻長著兩把鋸齒長刀的生物,正閒庭信步般走著,在他的身下,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殘肢碎片,他伸出猩紅色的舌頭,舔舐著鋸齒長刀上的碎肉,每一步落下,都發出咔嚓作響的聲音,製造著強烈的恐懼。

第一時間就躲進了自己的庇護所當中的人類領主躲在床底,抱著自己的頭瑟瑟發抖。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恐懼的氣息……”庇護所的外的生物發出嘔啞嘲哳的音節。

,!

他鼓起的眼睛好似兩顆會發光的珠子,隨著頭顱的轉動反射著太陽的光輝。

他的目光精準地落在整個領地唯一完好無損的建築,庇護所小屋上,露出一個笑容。

“你在這裡,還是這裡呢?”

這一次,庇護所小屋沒再庇護它的領主,它被輕而易舉地切割,像是熱刀切開黃油。

怪物不緊不慢,像是在捉弄盒子裡的蟲,每一次插進去的長刀,似乎都要傷害到裡面的人,但又差之毫釐地錯過,直到整個庇護所小屋,都被他的鋸齒長刀插的千瘡百孔,高舉著一把鋒利的短匕的男人神情狀若癲狂的從屋子裡衝出來,“我和你拼了——”

噗嗤。

能將木頭當做黃油切割的鋸齒刀臂,以不必破開一張紙困難多少的力氣,輕而易舉地刺穿了男人的身體。

“唳——”

天空中滑過巨大的黑影,是獅鷲。

怪物的臉色變得難看,“該死,是獅鷲!”

他放下男人,試圖躲避,然而那個在天空中盤旋的巨大身影,早已經鎖定了他的身影。

隨著一道尖銳的鷹唳,大張著雙翼的生物影子在地面越來越大,輕鬆屠戮了一整個人類領地的怪物,幾乎是不做任何反抗的,被從天而降的獅鷲,輕而易舉地就撕裂成了兩半,獅鷲落地,看著面前的慘劇,皺了皺眉頭——

如果它有眉頭這個結構的話。

它將已經被撕碎的怪物叼起,三兩口吞吃入腹,又重新振翅而起,遠離這片血腥味濃郁的區域。

關於魔淵來客的審訊泛善可陳,他們既可以說是幸運兒,也可以說是倒黴蛋,和惡魔蜘蛛曾經在這片土地上透過大量的殺戮和獻祭開啟的魔淵通道不同,這種因為季節性而出現的魔淵裂隙,極其的不穩定,這兩個魔淵生物都不能說是自己過來的,只能說是誤入,不單單是魔淵生物會誤入現實界,現實裡的生物,也有可能誤入魔淵。

只是現實的普通生物,不管是動物也好,還是植物也罷,它們誤入魔淵之後,通常很難在魔淵那邊活下去,除了深海中的那些恐怖存在以外,大部分陸地上的生物,魔淵對於它們來說是死地,它們對於魔淵來說倒是香餑餑,一旦被發現,就跟唐僧肉似的,少不得要被瓜分乾淨。

但反過來,魔淵生物入侵現實界,就屬於好好的一雙鞋子上面踩了狗屎,雖說洗洗還能用吧,但總是膈應人,而且要沒第一時間發現,把沾了狗屎的鞋穿回了家,禍害的還有家裡的地板和鞋櫃。

兩個最底層的卡拉米,即使把他們榨乾了,也問不出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