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幢三進的宅院買下來,地契上寫的是她的名字!

趙均瑞什麼意思?

蓉卿滿頭冷汗。(。pnxs。 平南文學網)

“這……”蕉娘也不明所以,看著房契發呆,“要不要送回去?”

蓉卿點了點頭,回道:“先收著,等四哥回來再送。”她真是被弄糊塗了,將房契塞在盒子裡,低聲和蕉娘道,“別讓七姐姐看見。”

蕉娘心裡沒底,恍惚的點著頭將東西拿回房裡收著,蓉卿轉身進了暖閣,蔣氏問道:“是世子爺的人,可是有什麼事?”蓉卿嗯了一聲,飛快的看了眼蘇容君,含糊道,“……來送賀禮。”

眼下蘇珉正在簡王打江山,世子爺對他們兄妹好點不足為奇,大家就沒有再問,又說了會兒話,蔣氏服侍二夫人去休息,蓉卿也和蘇容君一起去了臥室,蘇容君打量了一眼她的臥室,笑著道,“還和家裡一樣,就喜歡這些小玩意。”

蓉卿見她不問趙均瑞的事情,就暗暗鬆了一口氣,和她聊別的事情來……

第二日,蓉卿陪著二夫人在房裡說話,說起廖大人來:“……別的地方百姓都沒了口糧,亂哄哄的逃難要飯的數不勝數,唯獨灤縣安穩,有祖父坐鎮就和平日裡一般無二,現在大家提起廖大人來,無不讚揚一番,”

“年前染了風寒,咳嗽了幾個月。”二夫人聽蓉卿說起自己的父親,不由嘆道,“無論怎麼勸都不聽,天寒地凍的在外面巡視,過了年母親寫信給我,就說咳嗽的越發的嚴重,又幾次竟是咳出血來。”

“這麼嚴重,那後來呢,可仔細吃藥了?”蓉卿聽著也是一驚,二夫人就點了點頭,“母親就讓人鎖了門,但凡來府中回事的,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一律不準見,這才讓他安安穩穩的在床上休息了半個月,咳嗽才有點起色。”

“那就好。”蓉卿鬆了口氣,“年前媽媽來送回禮,提起祖父在外面巡視,倒是沒想到他還帶病在身。”

二夫人只得嘆了口氣,攜了蓉卿的手,低聲道:“父親讓我告訴你,當初你送去的那個少年,真是又懂事又穩重,讀書認真自是不必說,還經常去家裡幫忙做些粗活,去年由父親的舉薦,去考了院試竟中了廩生!”一頓又道,“將來他若是有個前程,你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暮春中了廩生?蓉卿又驚又喜:“這可真是沒想到。”想到暮春堅毅的表情,倔強的個性,不由笑道,“希望他能一路順遂,得償所願!”

二夫人也唏噓不已,笑著道:“只等局勢大定,你五哥能金榜題名,再加四少爺的軍功,咱們家還能興旺幾十年。”蓉卿聽著也笑了起來,點頭道,“您就等著享福吧。”

二夫人掩面而笑,忽然笑容又一點一點淡下去,嘆道:“前段時間他寫信回來了。”蓉卿聽著心中轉了轉,才明白二夫人說的他是蘇茂源,二夫人又道,“說讓我們使銀子打點,這個時候朝裡亂哄哄的,哪裡還有人管他的事情。”

“嶺南雖苦,可我也聽三哥說,大伯和那邊打過招呼,只要他本本分分的不出亂子,過個幾年等聖上忘了,還是能回來的。”蓉卿說著微頓,眼下簡王奪天下,若是能成他回來的希望更大,只是即便是有可能,蓉卿也不願意將他弄回來,至少也讓他吃點苦頭!

二夫人目光微頓,面上現出一絲恍惚,久久沒有說話!

蓉卿想到二夫人如今還是處子之身,不由暗暗嘆了口氣。

下午蔣氏和蘇容君果然一人給她作了一副畫,蔣氏的是一副《鵲巢》,幾隻稚鵲栩栩如生,纖毫畢現,無論是配色還是筆功都是上乘,難怪蘇容君會說蔣氏畫工了得,就連她這個不懂畫的人,看著也覺得好。

蘇容君的則是一副十八學士,她笑著打趣蓉卿:“你那盆花不開,我這裡先送你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