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聞聲,連忙賠著笑臉,輕輕拉了拉殷夫人的衣袖,說道:

“夫人莫氣,是為夫失言了。”

“只是這情況實在罕見,我心中難免有些擔憂。”

殷夫人轉過身來,眼眶微紅,帶著哭腔說道:“你擔憂?我就不擔憂嗎?”

“這孩子遲遲不出來,我這心裡比你還著急!”

“金吒木吒都已拜入佛門,常年不在身邊,我就盼著這第三個孩子能平平安安出生,咱們一家團團圓圓的。”

“可你倒好,盡說些喪氣話!”

李靖嘆了口氣,握住殷夫人的手,愧疚地說道:“好了好了,夫人,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我也是著急,咱們這孩子如此與眾不同,也不知將來是福是禍。”

殷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說道:

“不管是福是禍,這都是咱們的孩子,咱們都得護著他。”

“李靖,你可不能再有那些不該有的想法。”

殷夫人十分了解他這位丈夫,當即指著對方,叮囑道。

李靖連連點頭,握住殷夫人伸出的手說道:“夫人放心,我定會護著你們母子。”

“虎毒尚不食子,難不成,為夫在你心中,就是這種人嗎?”

殷夫人聞聲,當即也鬆了口氣,靠在李靖的懷裡,輕聲說道:“如此便好。”

說著,她摸了摸肚子,自語道:“只要孩子能平安,我受些苦也值得。”

……

崑崙山。

玄牧看著二人依偎在一起的畫面,老臉一紅。

“咳咳,以後……偷窺的事情還是得少幹一點。”

收回神念,玄牧喃喃一聲。

經過這一番探查,他已然確定了心中猜測。

現在的時間段,應該就是哪吒出世前夕,且金吒木吒,都已經拜入佛門。

“雖然許多細節對不上,但懷胎三年,這是實打實的。”

“這樣來看,這次事件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推手,否則,豈會那麼巧”

玄牧拄著下巴,默默沉思。

一旁,祖龍見玄牧這副模樣,有些茫然無措。

什麼情況?

說著說著就走神?

那我該不該接著說啊?

一時間,房間內寂靜無聲,祖龍連大氣都不敢喘。

生怕打擾到玄牧的思考。

過了許久。

就見玄牧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自言自語道:“算了,想這些都是無用,管他有沒有推手,大不了直接用體驗卡。”

“當務之急,還是先睡一覺。”

“等等,好像忘記什麼事情了?”

“算了,記不起來的,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說著,玄牧就要往床榻上走去。

可剛剛起身,就見到祖龍正用一臉無辜眼神望著自己。

“額你咋還沒走?”

“哦哦哦,忘了說了,你可以走了。”

玄牧一拍腦袋,對祖龍揮了揮手。

祖龍:……

不是?這是重點嗎?

原本,他心事重重的前來玄牧居所,就是想看看玄牧對龍族問題的態度。

可說著說著,他發現。

玄牧不僅是沒把龍族問題放在眼裡,就是連他好像也給無視了。

“前輩,那個龍族的問題,應該怎麼解決?”

祖龍猶豫許久,還是將問題說出。

剛剛轉身的玄牧霎一聽聞此言,當即僵在原地。

‘合著我把這事給忘了?’

玄牧站在屋內,目光在近在咫尺的床榻和一臉迫切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