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且,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震雲子臉帶憂色說道,雨水倒是沾不了這四人的身,但這大雨卻是下的令人心煩意亂。

李靈犀點點頭,說道:“我倒是認同萬劍宗道友的看法,說不定,這醉仙谷下面,埋葬著什麼了不得的妖魔的屍體。說不定,這次真的會有大麻煩。”

震雲子問道:“葉谷主,你是這裡的當家人。醉仙谷這千年來可曾有妖魔之人出現?”

葉孤天踟躕半天,這才說道:“不瞞二位,千年前,這裡確實有道門中人與妖魔之人大戰。也許,我們感應到的危機,是哪一個喪命妖魔留在屍體上的陰戾之氣。”

嫪笏在一旁道:“我們四人御劍破敵,殺它個片甲不留就是。”

“只能如此了。”

眾人商議好,除了葉孤天不能御氣飛行以外,其他三人都是在空中御劍飛行,只要神識探查到了一個殭屍,立刻滅掉。震雲子二人負責鎮子東邊,李靈犀和葉孤天負責鎮子西邊。

一時間,殭屍的本能慘叫和尋常百姓死前的恐懼大喊,彙集在整個鎮子上空。

……

醉仙鎮外,一片血霧茫茫的深山,這裡是血棺教藏在大陣中的窩。

“血祖,要不我們乘機殺進去?現在他們被那些殭屍弄得手忙腳亂,正是最好的時機。”金色面具血主在一旁小心地請示道。

血祖怪笑兩聲,坐回寶座,說道:“你以為事情就那麼簡單?醉仙谷的東西就那麼好拿?先不說那日我們遇到的神秘人,就說那些個萬劍宗的傢伙,也是小有來頭。”

“弟子有所不明,既然老祖知道他們是萬劍宗的人,為什麼還要大張旗鼓地和他們為敵?還有那個神秘人,似乎,似乎沒有多大本事,否則,怕也是不會坐看我們……”

血祖今天似乎心情極好,居然難得地給這個自己的弟子解釋道:“你以為那人不厲害?就憑你這點本事,有能力揣測人家的道行?那隱身術,倒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法術,天下九派也都有那麼一兩樣,尤其是清源派和神霄派。”

“可是據弟子所知,天下的九派之人,會諸般高明道術的人可謂鳳毛麟角,這是怎麼回事呢?”

血祖仰起頭,望著黑暗的星空,似乎在回憶什麼,半響道:“很久很久以前,也許是上古時期吧,那時候的修道之人舉手抬足間,天地崩塌也是常事。不過久而久之,天地修道之人能夠感悟天心大道的人越來越少,很多神奇的道術隨著一批批的修道人上稟天心飛昇以後失傳了不說,還有一部分雖然傳了下來,但是能學會的又只有一部分。而正是這一部分,又引起了一件大爭議。”

“呃?什麼爭議?”血主有些竊喜,沒想到今天這個魔頭一般的師父居然這麼好說話,也就藉機多說說話,靠靠親。

“今天本尊心情好,就給你這不成器的小子說一說。”血祖倒也不是不喜歡這個弟子,只是行事風格決定了他不可能對血主好言相對,“約莫是在好幾千年前,那時候九派中最強大的兩派是縹緲宮和太乙門,兩派的來源都很強勢,尤其是論到各種道門奇術,更是死死地把其他七派壓制住。但是另外的七派,雖然在道術上落後,但在御劍和御寶和攻擊道訣這三樣功夫上,卻頗為精湛,而且這幾個門派的弟子因為門中所藏高深道術較少,大多隻能苦苦修煉真元,而沒有把心思放在習練道術上。

說到後面,不得不提這九派吃多了撐的,每五十年弄出來一個什麼九派大典。在沒有所謂的妖魔鬼怪作亂天下的時候,這些九派之人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比拼上面,九派之首的位置更是讓人垂涎欲滴。

直到有一次,九派中的神霄派和萬劍宗兩大門派突然崛起,一個以攻擊道訣和法寶為主,一個以高深的真元和御劍術為主,將那早已頹廢無比的縹緲宮和太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