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冷冷盯著朱珠:

“我提醒你一句,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僅此而已,還有,主動權不在你們手上,明白嗎!”

“這裡是新中國,不是你們馬來!”

朱珠被徐槐大山一般的陰冷氣勢,壓得喘不過氣,後退幾步後,強裝鎮定斥責道: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立馬給我父親打電話,終止交易。”

“去呀!”徐槐只是冷笑,帶著嘲弄之色。

威脅不成的朱珠愣在原地,她可不敢真的打電話,終止交易。威脅不成,立馬換了一副委屈巴巴的嘴臉,眼裡噙著淚水:

“你幹嘛這麼兇我?”

“我踏馬問你明不明白,主動權在我手裡!”徐槐臉一沉,暴喝道。

朱珠身軀一顫,雙手握拳放在胸口,眸子裡滿是慌亂地點頭:“明白了。”

“明白什麼!”

“主動權,不在我們手上。”

徐槐變臉跟翻書似的,微微一笑:

“現在你可以轉告你父親,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

朱珠瞪大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真正意義上的慌亂,他父親極為看重徐槐的虎骨酒,交代她和白青山,一定要拿到秘方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無意間惹怒了徐槐、

為什麼會這樣?

這段時間,她在內地明明享受地都是高規格的待遇,明明那麼多人都小心翼翼地對待她們,唯恐這筆生意有什麼意外。

可徐槐卻有恃無恐,壓根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如果拿不到虎骨酒的秘方,不能把徐槐拿捏在手心,那她父親答應她嫁給祥哥的事,也要作廢。

“徐槐,你不能這樣,我們是簽過合約的……”朱珠還想試圖挽回一下,話說一半,徐槐的爆喝,差點震碎她的耳膜:

“滾!”

……

南鑼鼓巷的小轎車裡,朱珠俏臉上蒙著一層擔憂和一絲絲慌亂:“白叔,徐槐真的會跟我們終止合作嗎?”

耳朵裡還殘留著一點雪沫的白青山,一手摸著冰涼的光頭,一手捂著隱隱作痛的肚子,譏諷中帶著嘲弄之色:

“他不過一個小小的螞蟻,只是圖一時之快罷了,還要看外貿和他們決策層領導的態度。小姐,你放心,我會讓他親自登門道歉。”

停頓一下,白青山又道:“小姐,以後遇到事情不要慌,不要忘了咱們的身份,在這裡,咱們是有特權的,只要他們缺糧食,就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白叔,你說的我都知道,可徐槐不像是圖一時之快,要不,我再進去求求他?”朱珠擔憂的不是這筆生意,她腦海裡閃爍著她的阿祥哥。

白青山怒其不爭,眼裡閃過一抹憤怒:“小姐,萬萬不可率先低頭,否則以後還怎麼拿捏徐槐。”

“你把心放到肚子裡,我會向他們的決策層施壓的,只要徐槐來道歉……”

白青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笑意,接著道:

“藥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小姐只需要假裝被他侵犯即可,涼他也不敢賭上自己的前途。到時候還不是任小姐拿捏?”

“只需要假裝被侵犯?!”朱珠還是有點不放心。

“對,假裝即可,小姐現在就可以演練一下了。我帶來的藥,有致幻的作用。”

朱珠頓時喜笑顏開:“白叔,太感謝你了,徐槐還真就配不上我呢,泥腿子一般,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白青山笑道:“走吧,先去找他們外貿的領導施壓!”

小轎車離去,一直窩在車旁的嚶嚶怪,眯著眼看著小轎車消失。

“汪!”嚶嚶怪衝著車子離去的方向叫了一聲,隨即衝著車子消失的方向狂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