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什麼呢?就算關係明朗得到認可,她也沒打算太早結婚,更沒打算結了婚從軍。軍屬?軍嫂?一聽就是個附屬品,太沒安全感了!

不過看著旁邊傻樂的單爾信,郝靚又不忍心直言開口。

“你說要不要叫爾雅也回家?趁大家都在的時候一次說清楚。”單爾信開始籌劃晚上見面的措辭,已經打過電話確認單勇和梁青都在家。稍後說出他們的事兒可能會讓大家有點吃驚,繼兄妹結婚,在B城的生活圈子裡似乎也不多見,不過他有信心解決一切問題。其實如果不是郝靚內心糾結,單爾信都覺得根本沒必要爭取他們的同意。

郝靚定定地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再想到梁青陷入回憶時痛苦的表情,以及斬釘截鐵的反對,忽然感覺有些頭疼,更感到少有的膽怯,她慢慢轉頭:“要不明天再說?”白天人比較理智,說起事情來不會太容易發飆。

“好。”單爾信從善如流,連原因都不問。

此時天色昏暗,而在部隊待了半年多郝靚對繁華的都市已經有了陌生感,因此直到單爾信將車開進小區郝靚才發現不對,驚呼道:“這不是回家的路啊?”看看小區的環境還挺熟悉,分明是上次兩人共度一晚的高檔別墅區,郝靚揪著他的袖子嚷嚷:“怎麼又來這裡!”

“今晚又不說正事,幹嗎回去廢話?”單爾信停好車後開始打電話,先是打給單家說今晚臨時有事不回去了,又打了個電話訂餐,另一隻手卻牢牢固定住郝靚阻止她的掙扎。

刷卡進屋,關門聲音響起的同時,單爾信扔掉電話,下一秒鐘,郝靚便被他撲倒在客廳厚厚的羊毛地攤上。

然後是啃,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似的啃,腰帶很快被扯開,出門前剛換上的牛仔褲被硬生生拉下半截,颳得郝靚胯部面板微微發疼,她急得紅了臉:“你幹什麼啊?!”她是說明天再坦白,可沒說不回家啊,怎麼就被他抓住這個空子了呢!而且還化身為狼。

單爾信微微鬆開一點,看著她一臉詫異,聲音粗啞:“這還不夠明白嗎?”三下兩下扯掉自己的衣服,伸手一撈,把郝靚丟在寬敞的沙發上,隨即又撲了上來。

這下算是羊入虎口了!郝靚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很無奈,只聽身上的男人一邊揉一邊啃,嘴裡還惡狠狠地嘟囔:“剛開葷就吃半年的素,有這麼整人的嗎?”

郝靚被他手上和嘴上的大膽動作弄得滿臉潮紅,一邊徒勞地掙扎一邊喘息:“還,還沒洗澡!”和他的幾次親密接觸,似乎都來不及提前洗澡,這個急色鬼!

“我出門前剛洗了!”單爾信說著話,動作卻沒停,牛仔褲被連著鞋子褪下,扔在沙發一旁,郝靚一雙勻稱雪白的腿露了出來,單爾信忽然覺得自己很餓很餓,沿著小腿就往上啃,啃出了一串明顯的紅印。

這個老流氓,出門前專門洗了澡,她絕對不信他是純粹愛乾淨!一個愣神,針織衫也沒能保住,還好沙發是布面的,而此時天氣也已經轉暖,饒是如此,乍然赤|裸的郝靚還是被冷空氣激得打了個冷戰。

不過幾乎是一瞬間之後,郝靚就感覺到熱了,因為單爾信的手和口幾乎是無處不在,郝靚上氣不接下氣地喊:“我還沒洗澡!”

“我不在乎。”單爾信話音出口的同時,挺身進入。

郝靚冷不防之下驚呼一聲,還是疼,沒有上次撕裂般的感覺,似乎也足夠潤滑,但卻仍是不適。

單爾信臉上有汗滴滑落,他似乎也痛苦:“怎麼…還是這麼緊!這事兒果然是要經常練的。”

老流氓!郝靚只來得及在心裡罵了這麼一句,隨即便被奪取了注意力,外表看不出,可單爾信這小子一旦脫了衣服,就像變了一個人,很不讓人省心!郝靚身體本就柔軟,此刻更是被他折騰的像是沒有了骨頭似的,左疊右扭,上下顛簸,迎接著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