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雜,但是他能感受到它們並不完整。

書房裡的呢?

劉汕也不清楚,但是殘留在他身上的勇氣的光芒讓他多少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低下頭一手撫胸默默低頭默哀,“向你們的犧牲致敬,向我們的勇氣致敬”。

時間不長,三個絕對秒後,劉汕抬起了頭,他再次眼神堅定,擦乾眼淚,黑紅色的靈能如暴風般從他耳邊吹過。

他堅定的走向風眼,留下了一串串藍色腳印在這片黑暗的大地上。

臨時指揮剛剛與新來的指揮官交接完指揮權後書房裡突然傳出了奇怪的聲音。

幾人同時回頭,書房裡傳來了撞門聲,剛剛把原本的指揮官和張志遠從觸手堆裡拔出來的特遣發現,那些觸手逐漸狂暴起來。

一名巡界者小隊的隊員突然問道:“你們沒有想過破壞這裡嗎?”

幾名特遣面面相覷,一人站出來說:“說來奇怪,我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剛剛提出來我們才想到”

巡界者小隊員敲了敲自己的頭盔說:“這裡面有有一個高階認知保護裝置,你們被認知汙染了。”

他拿出一個小眼鏡戴在了一個特警眼睛上,指著地面說:“我想你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臥室裡的觸手是從書房裡蔓延出來的吧”

戴上眼鏡的特警頓時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我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個位置我光是踩就踩到好幾腳了”

隨著木門破碎的聲音,一大堆觸手像被炸塌的水庫一樣噴湧而出!

劉汕在黑暗中行走,一個巨大的黑色的怪異的建築叢集出現了。

無數院子,房間,大樓,太陽,星星,好像被小孩子扔在地上的玩具箱子一樣,裡面的東西飛的到處都是。

劉汕拔出靈能長劍,一腳踹開大門,大喊道:“瘋婆子,出來受死!”

一個不起眼的下水道口中,藍色的觸手突然竄出。

然而,在出道戰就吃過的虧怎麼還會吃第二次呢?

靈能長劍閃爍著藍色的光芒,一劍將張牙舞爪的觸手切成碎塊。

劉汕沒有停頓,舉起長劍好似心有靈犀一般向著最中間的那個不太起眼的小房間衝去。

無數試圖阻攔的觸手都被長劍撕碎,試圖偷襲者也被護盾阻攔在外,來自觸手的投擲攻擊根本不能讓勇者停下腳步。

劉汕撞碎了一塊飛到胸口的磚頭,一劍把結成網狀嘗試阻攔他的觸手斬斷,屋子近在咫尺了。

他抬起自己手臂上的電漿破拆器,隨後一發閃耀著藍色光輝的等離子團在靈能的輔助下像穿甲彈一樣擊中了牆壁。

高溫等離子瞬間將牆壁汽化,還不等濃煙散去,一隻蓄勢待發的觸手直奔劉汕面門而來。

劉汕一記下劈將觸手豎著砍成兩半,他反手上撩把藏在觸手後面的靈能飛彈挑飛。

開啟靈能護盾,劉汕撞開融化的牆壁和濃煙,衝進了屋內。

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劉汕刷了一個劍花一邊慢慢靠近一邊說:“接受審判吧,你的悲哀不是你犯錯的理由。”

少女抬起頭歪著腦袋說:“那請問在我遭受痛苦時,你們都去哪了?”

劉汕把劍橫在胸前說:“世界以痛吻我,我報之以歌”

少女突然笑了:“你不會真的想說服我吧?你應該清楚我只是在拖時間。”

劉汕深吸一口氣說:“不是在說服你,而是在說服我自己,現在你可以領死了!”

說完劉汕突然衝刺,一記極其誇張的橫掃向少女而去。

少女身上靈能閃爍,一股黑紅色的靈能覆蓋在劉汕腿上猛的一推,劉汕失去重心被迫停下了攻擊。

少女見有辦法,馬上匯聚起靈能嘗試覆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