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對方會挑開話題,談起上古九針的事,但是陳若寬卻是靜靜地,面帶微笑地在觀察劉潛。

看得他全身不自在,還以為是不是因為自己第一次登門拜訪卻空手而來,顯得太不懂禮數了。

還沒等劉潛開口,陳思羽卻急了起來,嘟起嘴巴說:“爺爺,你老看著人家幹什麼,雖然他的確長得還看得下,但也不至於連你們這種老爺爺級的人都有什麼想法吧。”

被陳思羽這麼一說,陳若寬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老臉也變得微紅起來。

他尷尬地乾咳了兩聲,連忙端起桌上的茶杯猛地一吸,沒想到吸得過猛,又不小心被嗆了一口,咳得臉紅脖子粗的。

劉潛撓了撓頭,更是一臉懵逼。

稍稍平復之後,陳若寬故作生氣地教訓陳思羽:“你這小丫頭,總是這樣沒大沒小的。”

“這樣吧,你跟我到裡屋談談吧,定一和小丫頭就先在這裡待著。”陳若寬略微思索之後說道。

劉潛微微一怔,隨後點頭說道:“好的”,

然後就跟在他身後。

“可是”陳思羽站起來,剛想問為什麼。

定伯馬上制止她說:“小姐,既然家主說了我們在這等著咱就等著,不要進去瞎摻和,他們應該有什麼要緊的事要商量。”

陳思羽看著他們的背影,斜著臉,一臉嫌棄的樣子。

進屋之後,陳若寬順手把門給關上了。

本來陳思羽還想著伸長耳朵偷聽,沒想到這下徹底斷絕了她的這個念頭。

“哼,鬼鬼祟祟的,搞什麼鬼!”陳思羽感覺全身都不舒服了。

她那明亮靈動的雙眼在不停地轉動,暗自思忖難道真如爺爺信中所說劉潛跟陳家有很深的淵源?

但是按照劉潛自己所說的身世,跟陳家那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呀?

在來天府的飛機上,陳思羽把自家的情況跟劉潛說過,劉潛也將自己的疑問告訴了陳思羽,其中就包括了書信的內容。

只是陳思羽沒辦法解密罷了。

屋內的陳設與室外協調對應,以簡單、古樸、厚重為基調,紅木桌椅莊重中彰顯出濃濃的歷史感,這裡的一切彷彿都在訴說著陳家底蘊的深厚。

客廳之中,陳若寬在上首的位置落座,劉潛在他的左手邊的位置坐下。

“你一定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關於你的身世了吧?”陳若寬含笑問道。

劉潛微微頷首:“那是當然,人活一世就求個活得明白,如果連自己的身世都不明白,還談什麼活得明白呢。”

陳若寬微微嘆了口氣,隨後深吸一口氣說:“不知道這個明白對你來說是好還是壞,至少你知道之後估計再也沒法過以前那樣簡單、無憂的日子了。”

顯然,他們陳家之前對劉潛是有過調查的,所以清楚他以前的生活狀態一點也不足為奇。

劉潛也微微一怔,隨即又眼神堅定地看向陳若寬。

陳若寬見劉潛立場如此堅定,同時也更加堅定地相信他這個外甥以後肯定能夠幹出一番事業來。

內心強大,方能命運堅挺。

陳若寬整個身子往太師椅靠背舒展了下身子,調整了一下坐姿,以更加舒服的姿勢坐著,然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一一當面說出來。

“我讓定一交給你的書信,句句屬實,未摻半點虛假。如果說一次成功找到上古九針是僥倖,那二次成功絕對是靠實力。”陳若寬非常認真地說。

“應該說,你的能力已經得到了驗證,我個人也很認可。”

劉潛聽得有些雲裡霧裡的,總感覺他沒有說到點子上,或者說沒有說到他最想聽到的內容,有些疑惑道:“然後呢?”

陳若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