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眼前的這座階梯式金字塔外觀有些破舊,邊上還立著一塊禁止攀登的指示牌。

聽了導遊簡單的介紹之後,他們就繼續參觀下一個的景點。

沒走幾步路,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像是操場的地方。

“這裡原本是一個蹴球場,蹴球在古瑪雅城邦中是一種帶有宗教味道的運動。有點像現在的足球,就是兩支隊伍對抗,目標是把球踢進在牆壁上的圓孔才算得分。”奧查曼指了指牆壁上的石質圓孔。

看著那直徑只有大概20厘米的圓孔,眾人不禁目瞪口呆,這要進球也太難了點吧?

“我們現代人玩球是一種娛樂活動,但對於古瑪雅人來說,玩球是在玩命,比賽結果將會極為血腥。”

“玩命?血腥?這是有多高的價碼?”劉潛心中暗想。

接著,奧查曼繼續說:“據說兩支隊伍最後其中一方會被獻祭,但至於是勝者被獻祭,還是負者被獻祭,有不同的說法。”

“一種說法是,落敗一方的領隊會被斬首或取出心臟以作活祭品,他的頭骨會被用作新球的球心。”

“另一種說法是,勝利一方的獻祭,那個時代的人們普遍認為,將自己奉獻給神靈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

“還有說法,不僅僅是隊長要獻祭,而是整支隊伍都要獻祭。”

一聽到這裡,他們個個都是驚訝不已。

王凌本來還饒有興致地用手摸了摸石質“球門”,估摸著進球的難度。

聽著奧查曼的解說,王凌的手都不禁抖了一下:“我去,這還真的是玩命啊。”

馬上,他又轉念一想:“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就是如果附加一些更嚴厲的懲罰措施,那我們大夏的足球水平會不會瞬間躍升到世界排名前列呢?”

“當然不一定要玩命,但是懲罰力度要足夠大。”

他的這個點子倒真是讓人感到眼前一亮,不能只有海參等各種優越條件供著。

有回報必須得有付出才行,權利和責任必須相對等才行。

劉潛馬上接話說:“你這個想法很不錯,你剛剛講的是把懲罰力度加碼到極致,透過極致的恐懼來製造極致的壓力。”

“同時也讓我想起曾經有人提出過這樣的奇思妙想,就是把獎勵力度提升到極致。比如,讓一群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去踢球,贏了就能減刑。”

“根據比賽的規格不同,贏得比賽的規格越高,減刑的力度就越大,甚至有機會免刑。這樣一來,那些死刑犯會不會拿命去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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