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青也是美目流轉,這種感覺就像是學霸與學霸之間的惺惺相惜和互相欣賞。

“還不錯嘛,看來還是做了點功課嘛。”陳思羽說,“但是說了這麼多理論,那還得落到實踐上來。那你算出了這上古九針的具體位置了嗎?”

陳思羽和劉潛也是一對小冤家,他們倆也會時不時地埋汰對方,但是這種埋汰和王凌與孫婕英之間的逗趣又是有所區別。

在劉潛看來,他逗陳思羽純屬是鬧著玩的,起初陳思羽也是這樣想的。

只是隨著他們一起經歷得越多,接觸時間越長,在陳思羽心中,這種互相噁心和打擊的性質似乎在慢慢改變。

聽到陳思羽的發問,劉潛似乎瞭然於胸,淡淡地說:“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上古九針應該就藏在泥塑金身附近。”

說完,劉潛向廖霜楓投去徵詢的目光,平靜而又帶著歉意。

在其他人看來,劉潛的舉動估計是在和廖霜楓相互印證對方的看法,不過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其內涵。

廖霜楓沒有正視劉潛,原本因為遇到紅顏知己的緣故,心中是異常喜悅的,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容。

當劉潛看向自己後,廖霜楓目光卻有些黯淡了下去,神情也顯得有些憂鬱。

她知道劉潛剛剛說上古九針在泥塑金身附近是很委婉的說法,其實她基本上能斷定上古九針就藏在金身裡面。

那如果要將其取出來,必然會破壞金身,這是她所不願意的看到的結果。

對於劉潛他們來說,上古九針則是志在必得的,因此這是個兩難的選擇題。

“既然在金身附近,那我們只好得罪了,把他老人家挪個位置先。”王凌略帶歉意地說,“對了,不好意思,我腿上有傷,幹不了苦力活,還是有勞我們劉大才子和浩哥了。”

許東浩二話不說,直接走到了放著金身的牆壁內洞平臺旁。

別說是泥塑了,即使是石像,許東浩獨自搬動也在不在話下。

他不顧金身上的灰塵,直接雙手合抱,幾乎沒怎麼用力就把它給搬了起來。

不過,在搬起的過程中,許東浩沒有使用蠻力,因為他知道過於用力,很有可能直接會把它給弄壞了,畢竟泥塑的牢固程度還不算特別高。

許東浩把金身搬到了牆邊離原來洞中大概2米的位置放了下來。

王凌拿手電往裡面一照,發現除了金身留下的灰塵空白區域特別一點之外,看不出哪裡有可能會藏東西。

他還特地用手在原來放置金身的位置敲了敲,按照以往套路,這下面很容易會藏東西。

可是他敲了之後發現是實心的,完全不像藏了東西的樣子,他湊前仔細看了看,也沒有接縫之類的跡象,看來金身下應該是沒有藏。

他還是不甘心,又仔細看了看這個被改造成正方形的石洞,石洞往裡凹的不深,大約50厘米的樣子,站在邊上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下面看完之後,他又仔細檢查了另外四面,依然一無所獲。

接著,王凌轉身向劉潛聳了聳肩,雙手一攤,說:“你確定?”

劉潛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面露難色輕聲對廖霜楓道:“相信你也猜到了,十分抱歉,但是我們又不得不這樣做,希望你能理解。”

廖霜楓緊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微微點了點頭:“嗯。”

隨後,劉潛對王凌說:“你不用再找了,針應該廖前輩金身之中。”

這次,眾人並沒有太感意外,金身附近已經被檢查過了,而且看劉潛與廖霜楓的交談內容,都把目標指向金身。

王凌搓著手,圍著金身轉圈來。

整個泥塑金身呈封閉狀態,想從外觀上看出藏針的位置難度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