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還是重感情的,並不是完全像外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只顧利益、不講感情。

他本來還想安慰她一下,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她什麼人,而且男未娶女未嫁的。

關鍵是,劉潛還未打心底把秋紅月當做朋友,如今僅僅是臨時合作伙伴而已,所以還是沒有走出那一步。

收拾好心情之後,秋紅月開始打量起眼前的巨木來。

以她多年的尋寶經驗,她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巨木應該是棺木。

“在這裡居然出現這麼大的一副棺木,看來墓主人肯定身份不一般。”秋紅月繞著巨木走了一圈,然後開口道。

“沒錯,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呃……”劉潛說道,但是說到一半他不好繼續說下去了。

揭傷疤這種行為儘量能不做就不做,這點情商他還是有的。

顯然,秋紅月要比一般的女人強大得多,她側頭看向劉潛問道:“怎麼啦?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好開口的嗎?”

“沒有,我是怕說了你會不高興。”劉潛為難地說。

秋紅月笑了笑說:“放心,姐姐我沒你想象當中的那麼脆弱。”

一旁的孫婕英看到秋紅月又開始要對劉潛發嗲了,一股無名之火從胸中燃起。

她又不好對秋紅月發作,只能把火撒在劉潛身上。

就好比自家小孩和別人小孩到處瘋玩弄得一身髒,要教訓的話肯定是教訓自家小孩,而不是教育別人小孩。

對於孫婕英來說,秋紅月是十足的外人,劉潛則是自己人。

“咳、咳、咳”孫婕英大聲乾咳了幾聲,在這種半封閉的巖洞裡聲音顯得更大了。

“劉潛,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扭扭捏捏、婆婆媽媽了,有什麼就直說啊,又沒有魚骨頭卡喉嚨裡。”

劉潛被她說得一愣一愣的,心想我什麼時候招惹了這姑奶奶了,怎麼就無名之火燒到自己身上了。

許東浩見狀,馬上說:“之前大智就是在準備開棺的時候被襲擊的。”

許東浩雖然平時總是板著一張撲克臉,但是他也是重情義、講義氣的人,這種時候他才會跳出來幫他解解圍。

當秋紅月知道大智是在開棺的時候被襲致死之後,神情認真起來,身體也往後退了一步:“是裡面的東西攻擊了他嗎?”

“不是,他只是在用匕首準備撬開蓋板之時,從外面衝進來一個巨人,把他給偷襲了。”劉潛忍不住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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