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貝爾湖這麼大,要是沒有一個相對準確的座標或者目的地,也無異於大海撈針。

既然這位老奶奶打算將這個隱秘告訴她,那乾脆不如再詳細瞭解一下。

於是,劉燕青就繼續問:“我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好像已經有不少組織和個人用過各種技術手段,據說您們國家還派出專業隊伍搭載載人潛水器到湖底進行探測,但是最後好像都沒有找到寶藏,按理說應該不至於啊。”

“貝爾湖如此之大,也如此之深,要在裡面找東西談何容易,沒有準確的目標定位,幾乎是不可能找到。更何況過了這麼久,也許湖底的地質結構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所以要找到它並不容易。”老奶奶看了看病房大門,見沒人進出,然後輕聲說。

“其實我父親他們當時把寶藏沉到湖底就沒想過能把它撈上來,所以他們當時也沒有做什麼標記,只知道大致的行進路線是從伊克往烏蘭烏德方向。”

“對了,他還說沉寶那晚,遠處的湖岸在月光的映照下,像極了一頭北極熊。”

雖然她沒有指明具體的地點,但也算是劃出了粗略的範圍,有大致範圍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好。

劉燕青點了點頭,似懂非懂地說:“這樣啊,雖然我知道了這個隱秘之後好像也做不了什麼,但是還是要感謝您對我的信任。如果您願意的話,熱忱邀請您到大夏國遊玩,特別是到我的家鄉北都逛一逛。”

聽到邀請她去大夏國,老奶奶的眼角抽動了兩下。

沉默了十幾秒之後,她才慢悠悠地說:“不去了,年輕的時候都沒去,現在半截身子都已經入土了,就更不會去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劉燕青明顯感覺到了她那種惋惜、遺憾和哀傷之情。

劉燕青抬手看了看手錶,差不多到了離開的時候。

剛好這時,劉潛他們一起過來找她。

當情緒低落的老奶奶看到推門而入的劉潛那一剎那,她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同時嘴角不停地在顫抖著。

劉潛不明所以,不過出於禮貌還是對著老奶奶微笑點頭示意,沒辦法,他又不會說俄語。

老奶奶一邊深情地盯著劉潛,一邊溫柔地問劉燕青:“他就是你的朋友?他叫什麼名字啊?”

劉燕青點了點頭,輕輕挽著她的手回答道:“他叫劉潛,其他幾位也是我的同伴。”

可是,老奶奶根本對其他人沒有半點興趣,她的眼裡似乎只有劉潛。

劉潛一開始還以為這個老奶奶只是好奇而已,沒想到她卻一直盯著他,讓他覺得渾身都有點不自在。

試想一下,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被一個七老八十的陌生老奶奶含情脈脈地盯著,這是一種什麼體驗?

劉潛輕輕地向劉燕青招手,示意她到身邊。

然後,在她耳邊低聲問:“這位老奶奶是不是有老年痴呆之類的疾病啊?”

劉燕青搖了搖頭說:“不,她腦子清醒得很。我猜她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表現是因為你長得像她的前男友。”

說後面這句話的時候,劉燕青沒有壓低聲音,以至於其他人都能聽見。

此話一出,不僅劉潛滿臉震驚,也驚呆了旁邊的吃瓜群眾。

劉潛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不可思議地說:“我擦,我這麼顯老的嗎?我這款臉什麼時候也成大眾臉啦?”

“說了是前男友,肯定是像他前男友年輕的時候。不過這個事說來話長,還是等回頭有空時再跟你細說。”劉燕青有些無語地解釋說。

“既然這麼巧,要不你就跟她聊幾句,算是圓了她日夜思念前男友的夢。”

劉潛眉頭都皺成了“川”字形,非常為難地說:“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嘛,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