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有其他宗門的人也剛好來到此處,看見一斷臂的人死去。

驚訝之際也是質問道,“大比雖有勝負,也不必做得這麼絕。”

另一方被誤會的人,也趕緊解釋,“道友誤會,這並非是我們所為。”

“那是誰幹的?”

“這大比裡面,有人突破了金丹期,你不知道嗎?”

“是那股神識的主人?”

“對,那人現在到處屠戮,遇到誰殺誰,沒有絲毫憐憫可言。”

看到這個斷臂的人,就這樣死在這裡,心想也是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只可惜傷勢過重。

已無力迴天。

不同宗門的幾人,也是對此發表了看法。

“這事情要怎麼辦?說是築基期的大比,可這大境界的差距已經是單方面的碾壓,不能說是大比了。”

“躲著唄,還能怎樣,祈禱大比結束還沒死,還有離開的機會。”

“我們是小宗門來的人,本來就是意思意思來參加一下,沒想到卻有這樣的事情。

加入御靈宗有那麼重要嗎?”

“誰會拿自己的修為不當一回事,在這大比獲勝的人入了那御靈宗,毫無疑問會被著重培養。

你就算是雜靈根也給你喂到金丹期。”

“這麼說也確實夠誘惑。”

“別說這些了,那人似乎叫什麼黃昌馬是滌魂宗的人。”

“然後呢?”

“我們的活路只有一條,就是聯合起來對付他。”

“聯合?大境界的差距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一百個也是一拳一個人。”

“那你想怎樣?難不成還能躲著?你什麼法術什麼陣法能躲避金丹期修士的神識探查?”

“所以說只有聯合一同對付的可能。”

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這事,最後也是有了不同意見,總的來說就是主戰和避戰。

聯合對付黃昌馬以及躲避他等到大比結束。

此處附近還有一人在觀望,偷偷聽著幾人的對話,那就是維羊挺。

“有意思。”他在一旁竊笑,像是一位遊走在戰局之中,使用些許手段操控局勢的幕後之人一樣。

他知道黃昌馬正向著徐元律那邊去,如今又有一群人想要聯合對付黃昌馬。

不過幾人的意見不太統一。

維羊挺從一旁竄出來,嚇了其他人一跳,“道友們別怕,我也是從那黃昌馬手中逃脫出來的人。”

“你也是?”

幾人看著他,感覺是在築基大圓滿的境界。

“我的師兄們被殺了,我饒不了那個黃昌馬,可我一個人根本沒辦法對付。

我方才躲這無意聽到了各位的對話,我覺得我們確實該聯合在一起對付那個黃昌馬。

他太殘暴了,我們要是隻知道躲的話,怎麼可能撐到大比結束那天。

御靈宗的人,可不會追究他的責任!”

“道友說的我們都知道,可怎麼對付他?”

“我手中有一張符籙,有金丹期的強度,這是我師兄最後交到我手中的東西。

那時太過害怕沒能使用。

如果有各位的幫助,只要有一絲的空隙,我驅動符籙,就能讓他重傷,到時候哪怕是金丹期,我們也有取勝的可能。

各位,我們可不能就在這裡坐以待斃,他會殺了我們所有人的!”

幾人面面相覷,知曉自身無能為力。

此刻有人有制勝的手段,如同維羊挺所說,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嘗試一下。

“我們需要更多的人。”其中一人說道,“面對那個黃昌馬,只能是車輪戰,我們沒有直接抗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