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眼神幽遠到這種程度,那種誠懇恰恰好。小丫鬟果然俏臉微微一紅。

說話間,轉過一道月洞門,經過一處迴廊,已經可以看見“春深院”的匾額。

“請公子就站在此處罷。”喜儂示意我站在一叢大葉黃楊後頭,“從此地可以清楚看見春深院裡頭髮生的一切。”

好罷。我聽話地站在一人多高的樹叢後,看著喜儂小心翼翼地捧著漆盒走近春深院半掩著的大門,然後以身體推開門,任它敞著,繼續往深深庭院裡走去。

她站在大廳門口,似乎是向裡頭喊了一聲,裡邊有一個藍衣丫鬟扶著一個弱柳之姿的清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