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操心。”

裴雪梅渾身軟軟的,看夏東的眼睛水汪汪的透著一股迷人的媚態:“夏局,這可不像你呀,在我心目中,你可是個兢兢業業、能幹事的人。”

“我今天想偶爾偷一下懶,不行嗎?”夏東笑問。

“當然行,這是你的自由,別說偷懶,就算你偷人,也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裴雪梅邊說,邊起身過來靠在夏東肩上,盡展自己的風情。

夏東假意迎合了一下,然後推開她說:“裴總,我今天找你有正事,你要這樣,可就沒法談了。”

裴雪梅媚笑一聲,說:“我就知道你不敢碰我,你就裝正經吧。說吧,什麼事?”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夏東看到她雙頰微微泛紅,有些悵然若失的樣子。

自己剛才也有點心猿意馬,差一點把持不住,他不由得感嘆,這個半老少婦,怎麼那麼有誘惑力呢。

夏東暗暗的吁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今天韓川劫持民工,當著周副省長的面打人,還威脅周副省長,這些事讓周副省長很惱火,這是明擺的黑社會行為,他這樣做,讓田書記很被動。”

裴雪梅慢慢的喝著酒,朝夏東點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夏東說:“再過半個月,巡視組就會進駐岐縣,韓川的事不會就這麼算了,上面肯定是要說法的,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韓川蹦躂不幾天了,他完了。”

夏東說到這裡停下來,站起來走到窗邊,欣賞沿河的夜景。

他是在給裴雪梅思考的時間,讓她自己做出選擇。

夏東來找裴雪梅是經過仔細考慮的。

裴雪梅以前是韓川的大姐大,出獄後卻發現原來小弟的小弟韓川,混大發了,她心裡肯定不平衡。

另外自己坐牢,還可能跟韓川的出賣有關。

又加上韓川曾經公然打她的人,當眾讓她下不來臺,說她不恨韓川鬼都不信。

所以夏東有理由相信,在岐縣最恨韓川的,除了冷小玉,就數她裴雪梅了。

這是個機會,他要來試試裴雪梅有沒有膽量,敢不敢跟韓川作對。

幾分鐘後,裴雪梅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夏局,您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

“噢。”夏東轉過身淡淡一笑,說:“我只是覺得田書記有很多顧慮,好像不太願意得罪韓川,我覺得這很危險,所以想讓你提醒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