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個姑娘直接在大名府門口撕將開來,自此再也不來往。

小隻大喘氣,在椅子上站起來又坐下去,反反覆覆好多次,都說不出話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白澤瑞他們都知道?”

“一年多了。我們都瞞著你,是因為實在不好開口啊。”

一年前,正是小隻還在太清教的時候,難怪那時候藺從琴給她的信一下子少起來。

“嗚嗚……小隻你想罵就罵我吧!都是我不好……”徐幼蓉哭起來,臉伏在桌上。

這時白澤瑞才姍姍來遲,笑著道:“這是怎麼了?姐妹兩見面也不至於感動成這樣吧。”

見他裝傻,典小隻瞪他一眼。伸手去拉徐幼蓉,拍拍她的肩頭嘆氣道:“唉!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更沒想到你們居然瞞我這麼久!”

說罷又瞪白澤瑞一眼,無奈道:“罷了,我真是敗給你們了。今日咱們好不容易聚一聚,自然是要開開心心的,你別哭了。”

徐幼蓉抬起身來抽泣道:“都怪我。”

“不怪你。”白澤瑞突然道。

其餘兩人都驚訝看向他,他笑眯眯地說:“要怪就怪嵇若先那小子,藍顏禍水!”

小隻搖頭一笑,想起可憐的嵇若先,夾在她們中間,想必滋味也不好受。徐幼蓉也破涕為笑,三人自是撇開這件事不再提。

吃過了飯,白澤瑞回師門做任務去了。徐幼蓉又帶小隻去逛了會兒上鄀最大的市集。

“今天到這吧,晚上我就得回東靈了,我還會再來看你的。”

兩人惜別之後,小隻徑直往凌霄門飛去。路上給藺從琴傳了傳音符,說自己來看她。

等飛至玉清峰山腰的凌霄門,除了兩名凌霄門弟子守在那裡,便再也沒有其他人。藺從琴也沒有給她回信,小隻等了一會兒,上前去詢問。

“請問貴派弟子藺從琴在門派裡嗎?”

那秀麗的女弟子跑到門樓裡的房間去檢視弟子玉牌,回來告訴她:“藺師姐在門內的,你稍等一會兒吧。”

“好。”小隻朝她笑笑,開始打量起這凌霄門來。

作為華地唯一的輔助修真門派,凌霄門的地位是不容小覷的。所有皇室貴族和世家的護衛軍隊都需要這樣的人才。所以往往凌霄門的弟子一出師,就會被許多勢力蜂擁熱捧。

而凌霄門作為女修眾多的一個門派,也是無數世家子弟魂牽夢繞的地方。這裡出了無數冰雪聰明、玉質天成的紅粉佳人。上鄀的皇室公主們,都會被送到這裡來修習。

世人只要一提“凌霄門”三個字,就總是情不自禁地聯想起那些貌似天仙的美人,讓人浮想聯翩。

小隻仰望這玉清峰,山峰宛若一清傲女子,秀挺高聳。期間雲霧繚繞、如夢如幻。那大片大片的凌霄花開在險峻的山崖上,顯出錚錚傲骨。亮眼的桔色燦若朝霞,卻又不失清靈溫雅。

果然是個好地方……

藺從琴接到那一個傳音符許久了,可她還是拿不定主意,去還是不去呢?

“琴兒快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少女的皓腕輕輕挽住她,嗓音空靈澄澈,溺死人的好聽。

“要是你實在不想尷尬,我陪著你一起出去。”她將藺從琴的手拉起來,放在自己滿是花香的胸口。

“一切有我,你別擔心。”她輕輕笑,言語間滿是溫柔的信念。

典小隻等到日頭西斜,等到霞光一點點浸溼雲彩。

她躊躇地走動,想著待會要說的話。這時藺從琴終於出來了,身旁還有一人也慢慢跟著。

小隻抬眼去看,驚得倒吸一口氣。只見藺從琴身旁那人閃身出來,朦朧掉天地間所有顏色,叫人完全挪不開眼。

那人如瀑青絲鬆鬆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