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著,然後說明著羅伯特霍克斯的情況,“他不是很好,現在正在發燒。醫生說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手術,還是要控制為主,如果這兩三天之內,發燒能夠退下來,那麼情況就還可以控制。”他沒有說如果發燒控制不住的話怎麼辦,因為大家都知道。

走到了病房門口,麥克傑弗瑞停下了腳步,有些艱難地說到,“醫生說,他現在有意識,也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只是他沒有辦法表達出來罷了。”最後他還是想說些什麼,但看到了看起來十分正常的凱瑟琳貝爾,還是把話嚥了下去。不管如何,凱瑟琳貝爾願意來看羅伯特霍克斯,其實就是向父親低頭了,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吧。

推開病房的門,埃文貝爾依舊走在最後一刻,他的視線有些不安定地打量著四周,整個病房空蕩蕩的,除了白sè就是白sè,這森冷的白sè讓人覺得有些刺眼,總是不太舒服。即使在病床的床頭上擺放了一束鮮花,依舊無法為這個房間帶來任何生機。然後,埃文貝爾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羅伯特霍克斯。

此時的羅伯特霍克斯就是一個老人,他整個人都好像陷入了病床裡一般,脆弱得似乎隨時都會因為一陣風而化作煙塵。他的嘴巴上帶著呼吸罩,旁邊一大堆連七八糟的管子,還有一些裝置,讓人看得總覺得很累贅,巴不得想要一把全部都扯了。

狄柏思弗朗西斯陪著凱瑟琳貝爾走到了床頭。麥克傑弗瑞則走到了病床的另一端,輕聲說到,“羅伯,小凱特來了。”

泰迪貝爾的腳步在床尾停了下來,他和埃文貝爾一樣,其實對羅伯特霍克斯的感覺都很平淡,不是仇恨,就只是平淡而已,當年的恩怨情仇,對於他們兩兄弟來說,其實並不太真實。就連更為直接的威廉貝爾對貝爾兩兄弟的影響都有限,更何況是羅伯特霍克斯呢。

埃文貝爾就站在泰迪貝爾的身邊,他忽然意識到,羅伯特霍克斯僅剩的親人就是凱瑟琳貝爾了,所以他的病房裡什麼人都沒有,要不是麥克傑弗瑞即使發現了,也許羅伯特霍克斯就這樣離開了人世也說不準。

忽然的,埃文貝爾就覺得眼睛有些癢,不由去揉了揉,手指卻感受到了淡淡的溫熱。他眨了眨眼睛,重新恢復了清澈,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羅伯特霍克斯。

站在埃文貝爾的這個角度,他看不清楚凱瑟琳貝爾的表情,但是他卻清楚看到了羅伯特霍克斯的表情,他看到凱瑟琳貝爾時,第一反應是眼睛裡流露出了一抹希望,但很快,這抹希望就被瞪圓了的眼睛所排斥得一乾二淨。雖然眼前這個羅伯特霍克斯和當初那個倔強的老頭相去甚遠了,但是這雙眼睛裡的堅定和倔強,卻一點都沒有變化,即使到了這個時刻,他還是不願意服輸。

可就是這樣的羅伯特霍克斯,無法說話無法行動的羅伯特霍克斯,僅僅是依靠一雙眼睛傳遞著自己的排斥和不歡迎的羅伯特霍克斯,卻將凱瑟琳貝爾這兩天時間裡所有的偽裝都擊得粉碎。

埃文貝爾就看到凱瑟琳貝爾的肩膀開始顫抖,她緩緩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那隻纖細的手在一片白sè之中不知為何顯得十分瘦弱,在病房那有些懨懨的燈光之中微微顫抖,朝著羅伯特霍克斯伸了過去。

今天高考時間哇,呵呵,希望有考試任務在身的書友一切順利!(未完待續。)

2054 主動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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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伯特霍克斯的眼睛憤怒地看著凱瑟琳貝爾的雙眼,彷佛再說著,把你的手拿開!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滾!

但是凱瑟琳貝爾的手還是顫抖著朝羅伯特霍克斯伸了過去,那不過半隻手臂的距離,卻好像英吉利海峽,好不容易,凱瑟琳貝爾那雙顫抖不已的手才觸碰到了羅伯特霍克斯放在白sè被子上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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