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這種榮耀,童生的榮耀、文化人的榮耀!

他可是梅縣城內唯一的童生,又是個富二代。

就這財才雙全的完美男子,在場的姑娘們怕是恨不得非他不嫁吧!

劉未明趁機斜睨了一眼姑娘站得多的地方,意淫著姑娘們以身相許他的場景,虛榮心膨脹到了極點、也感到很是滿足。

陳不凡也偷偷看了一眼劉書章。

原來這小子就是梅縣城唯一的童生啊,在我前世充其量就是個初中生罷了。

看來梅縣城百姓的文化程度真的不高,一個童生都被他們捧成了神。

陳不凡心中暗暗想。

劉未明到了座位邊上,一眼就看到了很顯眼的陳不凡。

“喲,這不是陳公子嗎?

怎麼,早飯沒吃飽,來這裡吃早飯來了!

哈哈哈”

劉未明調侃了一下正在吃東西的陳不凡,不少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陳發財當即賠笑說:

“我這兒子,三歲時摔壞了腦子。

大家多擔待一下、擔待一下。”

可陳發財越是這樣說,反而越引來異樣的目光和嘲笑。

“有病還來對詩!

真的有病,父子都有病!”

“這可是八王爺指定要辦的節目,誰敢違抗不參加啊!

不過,來鬧笑話倒是真的。”

“哈哈,看他吃東西的樣子,我就知道他是廢物一個了。”

“哈哈哈,我笑不活了。

,!

從他一出現看他吃東西,我就笑得沒停過。”

隨後而來的劉書章,看到了現場的情形,眼神中立時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看來給李文儒施加壓力,逼陳家父子到場是對的。

劉書章心頭對陳家父子的怒意反而因此消減了。

劉書章走到坐在陪同席的陳發財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

“陳老闆,陳公子來了,他可有看書啊?”

陳發財搖頭,還說:

“我這兒子,大字不識一個,哪裡會看書?

純粹就是來過過場子而已!”

劉書章笑容突然僵住了,厲聲說:

“陳發財,你這是看不起八王爺嗎?

他好不容易安排起來的對詩會,你卻帶一個目不識丁的傻子來走過場。

你是在戲耍我們大家,還是戲耍八王爺呢?”

陳發財臉上的笑容立時僵住了,就連陳不凡也是如此。

不過,陳不凡很快又恢復了剛才那傻子特有的笑容。

父子兩人,怎麼都沒想到,劉書章又會藉機做文章。

這來了能做文章、不來也能做文章,劉書章還真是個找茬大王!

“是李先生叫我家兒子一定到的,起初我們是有推辭不來的呀!”

陳發財趕緊解釋,雖然心中不爽,卻還是隱隱地怕著劉書章的靠山八王爺。

“李先生讓你們來,你們一定來嗎?

算了,不跟你們瞎扯了,等詩會結束,再找你們算賬!”

劉書章說完,便坐在了陳發財的身旁。

陳不凡看了一眼劉書章,眼神中的殺意一閃而過。

李文儒簡單的開場白過後,此屆的對詩大會便正式開始了。

“現值秋季,正是我們南方水稻收割的季節。

請各位參加對詩的少年們聽好了,以農民耕種艱辛為主題,作詩一首。

五言、七言皆可,但一定要對仗工整、押韻,最主要的是凸顯出主題。

給各位一盞茶的時間,然後便開始作答。”

李文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