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定包間,你就替他定包間吧。

真要是遇到騙吃騙喝的混子,就當是請人吃飯行善積福吧。

說不定對少爺的病情有幫助。”

旺財這才點點頭,去春風樓定包間去了。

春風樓一聚,陳不凡再次見到了那名靦腆的少婦、莊西安的婆娘厲氏,還有他們溫文儒雅的兒子。

酒過三旬,莊西安話閘子也開啟了,摟著陳不凡的肩膀,半醉半醒說:

“陳少爺,你這合作,我們接下了。

不過,我們不簽字經手任何單據,你得自己或者找個代表簽字收送單據。

因為,我知道啊,你這後面的專案,大得嚇人。

你也知道,我有老婆孩子的,我就想賺點錢,老婆孩子熱被窩,不想惹事啊。”

陳不凡笑吟吟點頭,並把準備好的一打銀票遞上。

“一共是一萬五千兩白銀,這裡是八千兩定金,莊兄弟先收著。

北上的時候,我還得要你一兩個熟手的夥計幫著押送貨物。

我要是自己去找那些不熟手的人押送這麼一批易燃易爆品,路上容易出事。

路費我會另算!

你放心,這筆買賣,絕對不會給你帶來任何負面影響。”

莊西安這才更放了心,點頭答應了陳不凡的要求。

陳不凡實則心想:要是你知道這批手榴彈、地雷是賣給朝廷的,你怕是後悔答應合作答應得晚了!

,!

這年頭,大中朝廷的百姓都難得地過上了幾年安生日子,誰都不想跟朝廷對著幹、途惹來事端。

莊西安也是如此的心理。

陳不凡回到陳家大院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天了,整個人也喝得有些飄了。

他剛一躺床上,就感覺身旁有人在蠕動,當即酒也醒了大半,從床上爬了起來。

“少爺,是我,花花。”

陳不凡看向床上那人,原來是江花花。

這丫鬟是陳發財最早派來服侍他的人,後來被陳不凡嫌棄力道小打發走了。

沒想到,這會江花花又主動脫了衣服睡到了他的床上。

“你在這裡等了一晚上了吧。”陳不凡問到。

丫鬟想透過跟少爺上床後上位,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人性。

只是,要陳不凡負責的話,他是不會考慮江花花這種水性楊花的丫鬟的。

江花花可憐兮兮點點頭說:

“少爺,大家都知道,你現在身體健康得很。

不僅能人道,還能傳宗接代了。

可是,你都不正眼瞧我一下,丫鬟家丁們都笑我魅力不夠。

嗚嗚嗚,少爺,你可憐可憐我吧!”

陳不凡臉色一沉。

他可不想當別人的工具人。

“你就說本少爺已經臨幸你了,只是沒懷上而已,不就行了。

反正又不可能現場給他們看了去證明。”

陳不凡不耐煩地脫去外衣準備睡覺,並有驅逐江花花出房門的意思。

本少爺可不是隨便的人。

“少爺,你可憐可憐我吧。”

江花花赤身裸體從被窩起來,走向陳不凡。

陳不凡看到這麼好的身材,卻終究還是忍住了。

“你去找老傢伙吧,他比較適合你。

我:()裝傻小地主:我真的只想躺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