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看似平常的城市裡,生活著一位平凡的婦女。她滿心期待地迎來了自己的第一胎,然而,命運卻在孩子呱呱墜地的那一刻,給了她沉重一擊。誕下的男孩,竟是個畸形兒,他的肢體彷彿被命運之手惡意擺弄,左手左腳與右手右腳錯位生長。

望著這個與眾不同的孩子,婦女的心中被恐懼與絕望填滿。在這個世俗的世界裡,畸形兒註定要遭受他人異樣的目光與無情的嘲笑。婦女無法承受這樣的後果,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心中悄然滋生——弄死這個孩子。

她先是顫抖著拿起白酒,緩緩灌入孩子口中。孩子稚嫩的身軀在酒精的侵蝕下,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氣,醉倒過去。但婦女仍不放心,她顫抖著撕開膠布,緊緊封住孩子的口鼻。孩子微弱的掙扎很快便停止了,小小的生命就此消逝在這冰冷的世界。

孩子斷了氣,可新的難題又擺在婦女面前——屍體該如何處置?如今的偵查手段日新月異,登峰造極,婦女深知,無論是拋屍荒野、碎屍藏匿、深埋地下,還是灌砌在水泥之中,警察都極有可能尋到蛛絲馬跡。而殺人,是要被槍斃的,她不想死,她還想繼續活下去。於是,她絞盡腦汁,苦苦思索著消滅這關鍵證據——屍體的辦法。

終於,在無數個輾轉反側的日夜後,她想到了一個自認為比碎屍衝下水道更為保險的方法。“消滅屍體的最好辦法,就是吃掉他。”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如瘋長的藤蔓,在她心中牢牢紮根。

說做就做,婦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與瘋狂。她像對待世間罕有的人參果一般,將孩子的屍體一點點吞噬。那一刻,她彷彿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執念,彷彿只有這樣,她的骨肉才能再次變成她的骨肉,彷彿這樣就能徹底抹去這一切可怕的痕跡。

日子一天天過去,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吃完孩子僅僅一個月後,婦女再次懷孕了。如同上次分娩一般,在懷胎第七個月零七天的時候,又一個孩子呱呱墜地。那是個男孩,白白胖胖的,看起來健康無比,沒有絲毫的異樣。

然而,婦女卻無法淡定下來。她顫抖著雙手抱過孩子,仔細地端詳著。看著看著,一種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她越看越覺得這個孩子像第一個孩子。“該不會又是個畸形兒吧。”婦女心中躊躇不定,“還是再看一看才保險。”

她手忙腳亂地揭開包被,慌張地翻檢孩子的手腳。就在她的手指觸碰到孩子肌膚的那一刻,男孩忽然說話了,那聲音清脆無比,彷彿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詛咒:“媽媽!媽媽!手腳!我換過來啦。”

聽聞此事的人們,不禁想起民間流傳的一種巫術——模仿巫術。這種巫術,竟是從貓兒狗兒身上學來的。據說,有些貓兒狗兒生下死亡的幼崽後,貓媽狗媽會吃掉幼崽的死屍。許多人都聲稱,他們親眼瞧見貓媽狗媽吃掉幼崽之後,很快就誕下一個新的幼崽,那幼崽的花紋、大小竟和吃下去的一模一樣。

這詭異的事件,如同一片濃重的陰影,籠罩在這座城市的上空。每一個聽聞此事的人,都不禁心生寒意,彷彿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們。婦女的行為,就像開啟了一扇通往未知恐懼的大門,讓人們陷入了深深的恐懼與迷茫之中。這個故事,也在人們的口口相傳中,變得愈發詭異和驚悚,成為了這座城市裡,人們午夜夢迴時,最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