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天之前,燒傷是還殘留下淺淺疤痕的,而如今居然在一夜之間完全褪去,當真不可思議。但不難想象,這是因為他受到伐毛洗髓的一個表現。

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李莽終於感覺舒坦,猶如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精神那是從所未有的好。

然而當看到鏡子中的光頭時,李莽卻也只能報以苦笑,這頭髮可是易燃物質,當天掉落火海的第一刻就被燒光,加上頭皮輕微烤傷,如今七天過去還沒長出一根頭髮呢!

穿戴整齊,往腦袋扣著一頂太陽帽遮擋光頭,李莽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滿意的點頭。

“李莽李莽!”

院子外剛好傳來小屁孩的叫聲。

李莽眉頭輕輕一鎖,這次被燒傷雖說小屁孩不是存心整他,但縱火是小屁孩沒錯,遭到曹老頭攻擊的時候,也是這丫躲在他後面,李莽這才慘遭無妄之災的。

要說李莽心裡沒有氣,那固然是不可能!

但因禍得福,他在火海中得到奇異山海經,加上小屁孩終歸只是個八歲孩童,還自小智障,李莽同情他,如今更是提不起怨恨。

“來了!”李莽應了一聲,走了出去,看到小屁孩在正在門口眼巴巴的等著。

“李莽,你果然好了!”看到李莽,小屁孩臉上瞬間綻放出笑容,但眼中隱約還有內疚。

雖說天生智障,但在炎黃這些年的治療中,他已經恢復四五歲孩童的智慧,事後得知李莽因為自己而受重傷,還差點就掛掉,小屁孩其實也很是著急。

“小屁孩,找我有事?”吳睿摸了摸他的腦袋問。

“沒事沒事,就是找你去吃早餐!”小屁孩樂呵呵道。

“別說,還真有點餓……”吳睿把自己院門關上,然後就和小屁孩一起向右側的食堂走去。

這走著的同時,小屁孩的嘴巴自然是停不下來,也不用吳睿回應,張嘴就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這些天炎黃大院裡發生的趣事,滿臉的童真,吳睿雖然無奈,但也沒有打斷。

“李莽,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狗叫?”小屁孩突然興沖沖的問,滿臉的笑意。

“狗叫?”李莽聞言臉色詭異,這炎黃大院裡,只有鬼醫養狗吧……昨天大王也吃了不少野雞,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心裡咯噔一下,但表面上他只是好奇的問:“什麼狗叫?”

雖說昨天那事他做得隱秘,但炎黃大院處處都有攝像頭,要是鬼醫事後調取監控檢視,這事怕是無法再隱瞞。如今李莽只能祈禱大王不要有事,內疚還是其次,鬼醫甚至會要他的小命!

“蛇奶奶說是大王在發春,汪汪汪的叫了一整個晚上,大家都被吵得睡不著呢!”小屁孩笑得很開心,並未被炒到睡覺就生氣,畢竟體質過人,一晚上不睡並無大礙。至於為何開心,其實他並不清楚發春是什麼,只感覺這事挺有意思。

“是嗎……”李莽臉色一僵,他的野雞又不是春藥,大王怎麼可能會是發春?我勒個去,這不合理啊!但這話他自然不敢說出來,否則就小屁孩這大嘴巴,待會這事就會鬧得滿院風雲。

不過,對於大王的情況他還是很著急,雖說腹黑的用大王來試用野雞,但他並不希望大王真出什麼簍子,李莽只是腹黑而已,但他的心不至於是黑的,隨後他就連忙問:“大王沒事吧?”

“那黑狗現在正四處蹦噠得歡呢!”小屁孩撇嘴道。

“……”李莽無言,但一直提起的心也得以放下,只要大王沒事,一切便都安好。

言語間,兩人已經來到食堂。木屋、木桌、木椅,風格仿古,並不奢華,但卻乾淨、幽靜,不似食堂,反倒更像是私人會所,絕對論得上是高階大氣上檔次。

“龜孫子的,鬼醫那老黑狗嗷嗷的叫了一整晚,鬧得老子睡不著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