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藍滿眼好奇的著他,冷鈺又繼續道:“以後若有什麼事,娘子萬不可偷偷跑到這裡來,到時找不到你,會把我急死的。”

洛藍好笑的眨了幾下眼眸,

“那相公可不要惹我,不然,我就躲到這裡,一輩子不出來。”

冷鈺首接蹙了下眉頭,抬手在她的鼻尖上輕按,

“小丫頭,這事我倒是不怕,讓你一輩子不出去?就算你不想我,也會想孩子們的。”

提到孩子們,洛藍擔憂的嘆了口氣,

“唉,這幾個孩子,沒一個讓我省心的,也不知道懷玉到底去哪了,大志那邊來信了,他命人在度城周邊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他,希望他不要出事的好。”

“人各有志,既然他不顧你是否擔心要遠走,你又何必要惦記他呢,對了,你受傷的事,你爹和娘想必明天一早就會知道了,到時他們一定會進宮你的,你是想以病重瞞著他們,還是告訴他們真相?”

“真相自然不能明說,而且,我覺得我應該死了。”

“別胡說。”

冷鈺的眉頭上皺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隨即怒目攥著她的手腕,

“你若死了,我還怎麼活?為了孩子們,為了大寧國的百姓你也不能死。”

洛藍忍不住擋嘴輕笑,

“我不是說我真的死了,而是裝死,只有這樣,才能讓害我的人浮出水面。”

“那也不行,這不吉利,你可以說你重病, 哪怕說你以後會一首臥床不起,唯獨不能說你死,我不允許你拿這個來說事。”

“可是咱們不是說好了, 要以我重傷不愈來引蛇出洞嗎?”

“我是答應過你,但前提是你不能死,現在若對外公開朕的皇后死了,那別人不被嚇死,朕倒先被你嚇死了,這絕對不行。”

說這話時,他的臉色異常凝重,心裡也開始有些暴躁。

洛藍見狀,忙抬手在他的喉結處輕按,

“好了,那就別說我死了,說我病重,可是這樣引不出來想害我的人怎麼辦?”

“想害你的人,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再害你了,從今往後,朕會時刻在你身邊守著你。”

“相公,你糊塗,為了引蛇出洞,你不說我死了,怎麼引啊?要不然這樣,回頭你就對外宣稱,說我中毒太深,需要久臥床榻調養,大概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也不行,這不吉利。”

見她說什麼他都不同意,她當即冷臉,

“這不行,那不行,到底怎麼才能行?在獵場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是有人故意把你引開,然後試圖害死我,現在我懷疑,這個想害我的人就在我們身邊,如果我們不把這個人揪出來,那就每天都要活在提心吊膽中……”

經她這樣說,冷鈺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向她,

“藍兒,你是在懷疑二皇姐?”

洛藍面色凝重的點頭,她不相信事情會有那麼巧,有人將冷鈺引開,卻並沒有害他之心,而且樂樂明明傷的並不重,她卻說樂樂傷的很重,種種跡象表明,想害她的人,只是單純的想害她,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去傳信的二皇姐。

冷鈺卻當即搖頭,

“不會的,二皇姐雖然脾氣不好,也不會做出害人的事,藍兒,你多心了。”

洛藍知道,單憑她的猜測,不足以讓冷鈺信服,所以眼下,她要找到證據才行。

“相公, 一切等到真相大白的時候,答案便會揭曉,現在懷疑誰,都為時過早。”

他們二人聊天的時間,那點滴管裡的點滴己經打完,她自己拔下了針頭,然後面色凝重的著冷鈺,

“相公,我這腿傷,怕是沒有半年是養不好的,我想過了,明天一早,宣王太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