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咬牙切齒,眾人也不敢怠慢半分,畢竟自打他們來到鈺王府後,每個人都得到了應有的尊重,在鈺王府,吃的穿的,都比別的官家要好得多,輕易不用下跪,輕易不會挨板子,這樣的東家,誰願意離開呢?

於是,大家紛紛點頭應下,“謹遵王妃教誨。”

洛藍對著這些人點點頭,這才對阿剛道:

“帶著所有人,在鈺王府內外,按照我吩咐的去佈置,另外,鈺王府所有人在這段時間不可隨便出入,若有事急需出去,需要向阿剛管家請假,並且說明原因,不然,誰若私自外出,就不要回來了。”

大志的事發生得蹊蹺,她覺得她應該提高警惕了。

大家應下後,紛紛跟著阿剛按照洛藍的吩咐去佈置了。

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要保證王府中人的安全,她還要保證冷鈺的安全。

她知道,一旦冷鈺能站起來的訊息被外面的人知道,那想要對付他的人,一定不在少數。

正像冷鈺所說,這皇家中人,不知為何,偏要互相殘殺,大家相安無事不好嗎?

他從來沒有惦記過父皇的皇位,也從來沒想過要去剝奪誰的利益,為何在三年前,他剛剛要做出點成績時,就有人要害他呢?而且害他的人,還是跟他血脈相通的兄弟和他叫了二十幾年孃的人呢?

對於皇家中人,他傷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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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相安無事,阿剛也帶著所有的下人布好了防,晚上時,一旦有人潛入,定不會輕易得手的。

次日清晨,章源早早的帶著幾個下人出門去找小馮了,洛藍囑咐冷鈺不要盲目練功,要注意身體後,也出去了。

由於她昨天洗胃及時,大志的各項生命指標都平穩了許多,至少眼下來,命是保住了。

來到手術室後,她又為大志重換了藥,點上了營養液。

張夫人因擔心大志,早早的等在了門口,洛藍出來後,她忙不迭的迎了過去,

“王妃,桐兒咋樣?能讓我見見他嗎?”

洛藍對她搖頭,輕聲安慰道:

“他性命無憂,但是現在需要靜養,你還不能見他。”

“為什麼?我是他娘,我可以照顧他,為什麼不能見他?無論他現在什麼樣我都不在乎,我只想陪在他身邊,不到他,我擔心得緊哪!”

張夫人邊說,邊抬起手裡的帕子擦著臉上的淚漬,聲音中透著沙啞和心疼。

見張夫人情緒有些激動,洛藍也無心和她解釋太多,直接說道:

“如果你想保住大志的命,就按照我說的去做,若不聽話,我也無能為力。”

她的話雖然說得重了一些,張夫人卻也不敢再多言,她低聲詢問道:

“那……我可以在門口等著嗎?”

著她泛紅的眼眶,洛藍突然感覺到母的偉大,見不到自己的孩子,這麼冷的天,她寧願守在外面。

為了讓她安心,洛藍勸慰道:“你如果實在想見,後天一早可以讓你見到,現在你在這守著也是徒勞,現在的天氣這麼涼,你若凍病了,他醒了,你就沒有辦法來陪他了。”

聽她這樣說,張夫人抬手拭了下眼眶的淚珠,抿著嘴不住的點頭,

“王妃的話有道理,我這就回去等著,後天一早我再來。”

言落,她轉身,由身邊的丫頭攙扶著,慢行離開。

著她的背影,洛藍的心裡一陣酸澀,記得剛見到她時,她身形富態,面容紅潤,現在,她的面容消瘦了許多,也蒼白了許多。

……

鈺王府安靜了兩個晚上,躺在床上,洛藍翻來覆去睡不著。

冷鈺轉過身來,著雙眼圓睜的她,在她耳邊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