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阿彩的話,讓洛藍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對啊,西娜出生時是大寧國的人,只不過從小在楚國長大,歸根結底,她還是大寧國的人啊。

想到這,她滿臉堆笑的拍了拍阿彩的頭,嚇得阿彩縮著脖子,膽怯的小聲問道:

“王妃,阿彩哪句話說錯了?”

“你沒說錯,你不止沒說錯,你還說得很對,回頭賞你一個雞腿。”

洛藍的話,讓阿彩和阿虹不明所以的對望一眼,她們不明白,剛剛王妃的臉上還陰雲官布,這才一會功夫,就多雲轉晴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只要王妃每天露笑臉,她們著就開心了。

冷鈺這幾天一直在處理朝廷中的國務,小凌子和小雙子奉洛藍的命,寸步不離的跟著他,生怕他餓到或者累到。

冷鈺這邊剛抬手,小凌子便迎了過來,

“王爺,您歇會,給您備好了熱茶。”

“不用,這本奏摺批完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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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這麼多奏摺,也不是一下能批完的,您先歇會吧。”

見小凌子執意如此,冷鈺才放下手裡的,憤恨的將一份奏摺拍打在桌子上,恨聲說道:

“唉,南方水災,江浙一帶的百姓苦不堪言,百姓的房屋被大水淹沒,百姓們流離失所,難民陡然增多,地方官員無力解決,將摺子呈報到京城,戶部官員卻壓著奏摺不上報,這樣下去,怎麼了得?”

小雙子將茶水端到他面前,小聲詢問道:

“既然戶部壓著奏摺不上報,您怎麼會知道?”

冷銘端起茶杯,用茶蓋拂了拂茶水上的浮沫,又將茶杯放下,將最上面的一本奏摺拿起來,憤恨的甩動著,

“這本奏摺,怕是漏網之魚,它與另一本奏摺粘在一起,這或許是江浙一帶官員的無奈之舉,這上面提及,在這短短三個月中,他們已經分十次將江浙一帶患水災的事上報給朝廷,可是朝廷不管不顧,眼下,已經有大批難民向京城這邊湧來,怕是不久便會將京城圍得水洩不通,到時,必會引起大亂。”

“那怎麼辦?”

聽冷鈺這樣說,小凌子頓時有種氣急的感覺,他皺眉追問道:

“南方水災?京城這邊竟然一點不知道,這些官員真是太可惡了,他們為何要瞞而不報呢?”

小雙子用鼻子冷哼一聲,抱臂說道:

“如果報了,就要從國庫裡劃撥銀子去救災,肯定有人害怕皇上會這樣做,所以才會暗中動手腳的。”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小凌子和小雙子一起向冷鈺,等著他來拿主意。

冷鈺臉色沉靜的皺了下眉頭,起身暗聲道:

“我去找劉公公,這件事,還是要請示父皇,再請群臣來商議一下較好,我一人不好拿主意。”

小凌子和小雙子也認為他的話有道理,他們忙跟著他,一起向御房門外走去。

此時的劉喜已經有種精疲力盡的感覺,皇上又開始作鬧了,他著被綁在床上的皇上,心如刀絞般的疼。

小李子快步來到他面前,低聲說道:

“劉公公,鈺王爺找您。”

劉喜聞言,了一眼剛剛服下藥的皇上,搖頭嘆了口氣,對小李子擺擺手,轉身向門口處走去。

冷鈺見劉喜出來,忙上前詢問道:

“劉公公,父皇的身體怎麼樣了?”

劉公公搖頭,“不好,鬧得緊,又不吃不喝,餓得不成人樣了,鈺王妃說今晚會來……”

說到這時,他這心裡徒增許多擔憂,皇上現在的樣子,他在擔心,也不知道鈺王妃能否醫治得了。

冷鈺聽見有關皇上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