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溪著他那隻帶血的手,加上他嘴角上的血漬,和他那張蒼白如紙的臉,他頓時有些害怕。

萬一他真的染了風寒,或者染上了癆病,傳染給他,那他這輩子可就毀了。

想到這,他忙不迭的搖頭,一邊向後退,一邊吱唔著,

“啊,那個,弟,你這病不能隨便下床,還是在床上歇著吧!我府裡還有事,回頭再來你……”

“啪!”

冷溪因為太著急想要離開,不小心撞翻了牆角處的花盆,但是他來不及道歉,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冷銘的房間。

等在外面的洛雪到他時,先是偷笑一下,然後一本正經的問道:

“溪王爺,你怎麼這麼快出來了?怎麼沒陪他多聊一會?你來了,他是不是很高興?”

冷溪的額頭上有微微的汗水流出,他搖了搖頭,舒口氣道:

“我剛想起來,府裡還有事需要我去處理,先告辭了。”

就這樣,他沒有多做一絲停留,也沒有再和洛雪多說一句話,帶著滿臉的恐懼之色,風風火火的向門口處跑去。

直到著他離開銘王府,銘王府裡的下人們才各自從角落裡鑽了出來。

小草更是上前說道:

“王妃,溪王爺走的很急啊,來他是當真了。”

洛雪努了努鼻子,不屑的說道:

“他比誰都惜命,敢不當真嘛。”

說完這話,她回身著府裡的下人們,對大家吩咐道:

“銘王爺的事,誰敢說出去一個字,別怪我對他不客氣,都記住了嗎?”

這些下人們忙低垂著頭,齊聲回道:

“記住了,王妃。”

“都去幹活吧,記住,我要是聽到誰在背後議論此事,小心割了你的舌頭。”

“是,王妃。”

“都下去吧!”

留下這句話,她提裙,來到冷銘的房中。

此時,冷銘已經將手裡的豬血清理掉,著扔在地上那條帶血的帕子,洛雪抿嘴笑道:

“幸好我早有準備,怎麼樣?冷溪相信了吧!”

“就你鬼主意多,不過要不是你提前想到會有人來我,這次,真要露餡了。”

“那是啊,我還怕你被我刺傷的事傳到皇上的耳朵裡呢,到時皇上再治我的罪,那我不是慘了,所以啊,凡事得想好退路才行。”

冷銘皺著眉頭,嫌棄的咧著嘴,

“就是這豬血味,實在太難聞了,下次你能不能換點別的?”

“我想給你換成西紅柿汁了,那不是穿幫了?你就忍忍吧,估摸著除了冷溪,再不會有人來了,你就安心養著吧!”

“那你能不能給我來點涮口的水?我要噁心死了,你沒發現嗎?”

洛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回身對外面喊道:

“大劉,大劉,進來。”

叫大劉的家丁忙不迭的跑了進來,躬身回道:

“王妃,您叫我?”

“我早上時和你說過了,這個月,你的俸銀增加一倍,但是你要負責王爺的起居,包括大小便,現在王爺需要涮口,趕緊去拿水。”

大劉忙不迭的回道:

“好,我這就去。”

見大劉跑開,洛雪又對冷銘挑眉道:

“以後他會在門口候著,你有事及時叫他就行,我可不會像我姐那樣,嫁進鈺王府,就伺候屎尿,當然,你也不會像我姐夫那樣對我姐的,所以,這幾天,你就將就一下吧!”

冷銘的臉蹭的一下紅了,他死咬著嘴唇,漲紅著臉說道:

“我四哥當年是被逼無奈,幸好他遇見了四嫂,我怎麼敢奢望你像四嫂對待四哥那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