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番質問,讓於巧巧有種氣瞬間不打一處來的感覺。

她給小翠送的吃的,都是應小翠的要求,讓下人準備的,她也是在孩子的面上,不然,她哪裡有那份好心呢?

現在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

她死死的咬著嘴唇,鼓足勇氣,提高聲音回懟道:

“冷溪,你除了來質問我,還會做什麼?上次,你不問青紅皂白,將一切罪責強加在我的身上,這次你又不問青紅皂白來質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於巧巧是你的出氣筒?就你這種性格的人,莫說做不上皇帝,就算真做上了,也會成為一個昏君,你那個什麼所謂的皇后之位,我不稀罕……”

“你……”

冷溪手指點著桌面,不停的敲擊著,咬牙切齒的著於巧巧,揚起下巴,怒不可遏的指責道:

“於巧巧,我剛給你點好臉,你別太過份了,我冷溪想做的事,沒有做不成的,你也沒有權利來評判,你敢說我做不上皇帝?我偏要做給你,你不是不想要這個皇后的位置嗎?好,我成全你,等我登基的時候,第一個將你打入冷宮,讓你著我迎娶別人,你別以為我冷溪沒了你會怎樣,你太高傲了。”

留下這句惡恨恨的話,他甩袖起身,在準備離開前,再次用兇恨的眼神向她,強勢的告誡道:

“以後,小翠所有吃的用的,你都不要插手,沒事你也不要出門了,在你的房間裡繡你的花,跳你的舞吧!”

“你想軟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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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巧巧突然用犀利的眼神向他,大膽的提高聲音質問道:“冷溪,我沒權利管你的事,你也同樣沒權利管我,我於巧巧坐得正,行得端,不是別人隨便編排幾句就行的,我一會帶著小寶回孃家,在你那小翠姑娘將孩子生下前,都不會回來,省得礙你的眼,也省得你懷疑我。”

“哼,你敢離開溪王府半步,我便叫人平了你孃家的尚府,不信你試試。”

丟下這句話,冷溪甩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你敢……”

於巧巧著他決絕的背影,氣得直接將桌子上的水杯摔落在地,隨著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她的心,也在此時,被摔得粉碎……

在走出於巧巧的房門時,冷溪抬頭了一眼天空,在這漆黑又陰冷的夜裡,他的心,也跟這夜色一樣悲涼。

他本來以為,他可以和於巧巧培養起感情來,可是卻不想,小翠在這空當懷上了孩子,而於巧巧又屢次三番的要害這個孩子。

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事。

想到這,他自顧的嘆了口氣,抬腳離開,整個人,瞬間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鈺王府

這場手術,洛藍整整做了兩個時辰,就在她精疲力盡的開啟房門時,冷鈺忙迎了過去,擔憂的詢問道:

“怎麼樣?”

洛藍抬起手裡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面色凝重的說道:

“接下來三天是最危險的時候,如果他能挺過來,便萬事大吉,不然,神仙難救。”

聽到這話,站在冷鈺身後的方秋直接頹廢的後退幾步,幸好阿虹將她扶住。

冷鈺面色嚴肅的緊了緊拳頭,隨即點頭,

“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守著他。”

從冷鈺蒼白的表情中,洛藍得出來,他此時非常勞累,如果讓他在這裡熬三天,非要了他的半條小命不可。寶屋

要不是他們現在正在生著悶氣,她非要罵他兩句,讓他趕緊回去休息才行。

可他太累,她還是會心疼。

她故作淡定的對冷鈺勸說道:

“誰在這裡守著都是一樣的,這三天內,除了我,誰也不能進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