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王府有熱鬧可,怎麼能少得了冷溪呢?

中午時,他穿著一襲暗紅色長衫,搖著摺扇,滿臉輕鬆的來到鈺王府。

到他的裝束,和他偽裝出來的笑容,守在門口處的阿剛頓時有些不悅。

他這哪裡是來弔唁的?分明是來熱鬧的。

在他前腳剛邁進大門口的瞬間,阿剛上前提醒道:

“溪王爺,鈺王府有規矩,只有上午可以弔唁,現在已經中午了,不吉利,您明天再來吧!”

冷溪冷臉著他,他在來之前已經想好,這些年,他來鈺王府,不停的賠著笑臉,想著和他們套套近乎,結果,冷鈺面對他時,還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既然如此,何必還要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呢?再說,還有十天,他就要與冷鈺正面相對了,再裝下去,又有什麼意義呢?

反正這次他就是來熱鬧的,他就是讓人知道,他鈺王府死了人,他冷溪很開心。

想到這,他將手中的摺扇收起,指著天,誇張的眯眼道:

“現在雖然是中午,可也還沒過午時,那就得算上午,本王從百忙之中抽出點空來,弔唁你鈺王府的一個……下人,是給你們鈺王爺面子,按理說,你們鈺王爺都應該出來笑臉相迎,哪裡輪得到你一個管家在這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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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剛見他說的話不中聽,忍著怒氣,再次勸阻道:

“鈺王爺不在,不能迎您進去,您請回吧。”

“你什麼意思?”

冷溪半眯起眼睛著他,暴躁的怒吼著,

“你一個家狗,敢來管本王爺?真是吃飽撐的,這鈺王府的下人,真是缺少管束,滾開。”

這時,剛剛從後院出來的洛藍到這一幕,頓時怒火中燒的快步走過來,揚起下巴,回懟道:

“阿剛,溪王爺說是你家狗,你沒聽到嗎?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如果你是狗,溪王爺卻能聽得懂你說話,那他……也與狗無異啊。”

“你……”

冷溪見是洛藍,氣惱的手指著她,而後又放下,手持扇子,不屑的揚頭道:

“鈺王妃,本王給鈺王爺面子,來悼念死去的雙將軍,可是你這鈺王府的管家卻不開眼,不讓本王進去,這事,你可不能坐視不管哪?”

洛藍知道,冷溪此行,並非善意。

她眯眼了他一眼,上前兩步,對阿剛呵斥道:

“阿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溪王爺來弔唁,咱們應該感激才對,你怎麼能將他拒之門外呢?知道的說咱們鈺王府規矩多,不讓晦氣的人進門,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不懂禮數呢。”

“你……”

洛藍的話,似是在數落阿剛,冷溪卻聽得出來,她是在罵自己晦氣。

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佯裝毫不在意的扯著嘴角,笑道:

“鈺王妃真是話裡藏刀啊,不過本王不介意,本王今天既然來了,哪有不進府的道理。”

說著話,他便準備硬闖,洛藍了眼天上的太陽,直接蹙眉,對阿剛吩咐道:

“阿剛,午時已過,前來弔唁的人,一律拒不接待,關門。”

很顯然,洛藍是想將冷溪關在門外,不想讓他進來。

阿剛見此,上前伸手道:

“溪王爺,請您退回去吧,明天再來。”

還未進門便吃了個閉門羹?

冷溪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再說,他今天來,就是來找茬的,自然沒有半路退回去的道理。

於是,他拿起扇子,在阿剛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怒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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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本王今天偏要進去,你能奈我何?”

阿剛見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