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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教教她,那女裡女氣的人妖狐狸臉該怎麼形容?
抽絲剝繭
鄭煊一邊打著方向盤拐進一處臨江的幽靜社群,一邊用耳機接聽電話,那頭的合夥人何威正哈哈大笑,心情異常興奮,他哇啦哇啦的說:“想象一下,明天你那份洋洋灑灑十幾萬字的報告鐵定把那幫小鬼子給砸暈,哎喲……爽啊,大快人心!”
鄭煊倒是一臉沒什麼大不了的,微微勾了勾唇,不語,注視著擋風玻璃前車庫門緩緩拉昇,然後把車穩穩當當的停進去,何威則繼續說:“兄弟,要什麼禮物儘管吱聲,改天回國我登門到府拜謝。”
“不用。”他簡潔的回應,開門下車。
“嗨,你丫就是愛客氣,我知道你不稀罕,那你家老鄭,小鄭,夫人呢?我送他們總成吧?”
“我爸不可能收你的禮,鄭炻和阿姨想要什麼我自然幫他們買,你別操閒心。”鄭煊開啟家門,房子裡昏昏暗暗的,一看錶夜裡12點多了,大概都睡了,壓低聲音,墊著腳上樓。
“噢,我給忘了,你爹是一潔身自好的主,從不給紀委添麻煩。”何威吃吃的笑。
鄭煊無奈的嘆氣:“你不是早上5點的飛機嗎?快休息吧。”
“還在興頭上,這樣叫我怎麼睡得著?”
“那就多陪陪嫂子。”鄭煊說完立馬把電話掛了。
何威瞪著斷訊的手機飛眉,這臭小子!
鄭煊洗了澡,換上睡衣,頭髮還滴著水,走出浴室看到他阿姨,也就是鄭炻的親媽已經端坐在他房裡等他了。
“阿姨,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啊?”
嫁進鄭家的時候廖娟剛過而立之年,歲數跟老公差了一輪,老夫少妻外加一個前妻留下的上中學的孩子,這段婚姻一開始並沒多少人看好,認為她是攀龍附鳳,沒安好心;生了鄭炻後,流言蜚語甚囂塵上,說她母憑子貴,腹黑後媽指著兒子將來擠掉鄭煊收了老頭子所有的家底,自己當皇太后盡享榮華。
頂著鄭家和鄭煊母親家一幫子親戚的冷眼,她竭力做好份內的事兒,相夫教子、任勞任怨,不但把自己的孩子拉拔大,更無微不至的照顧鄭煊,有時候比對待親生兒子還好。十幾年過去了,一家人夫妻和睦、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小日子過得特滋潤,老頭子在官場順風順水,鄭煊也不負眾望有了大出息,事業蒸蒸日上,羨煞旁人。她用鐵一般的事實把那些猜忌、嘲諷一一擊潰,沒人敢再在她背後戳她脊樑骨說三道四。
廖娟一看鄭煊忍不住說:“把頭髮吹乾,這樣感冒咋辦?”
鄭煊知道拗不過她,只好轉身回到浴室吹頭髮,吹到一半眼角掃到他阿姨站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他關掉嗡嗡作響的風筒:“怎麼了?”
“哎,小聲點,我給你看樣東西。”廖娟摸出一個包,掀開來,裡面赫然是一件女人的內衣。
鄭煊一怔,眼底閃過一絲尷尬,僵硬的移開眼球,繼續吹頭髮,廖娟拍拍他的手:“你停會兒。”
他沒轍,放下風筒從鏡子裡睨著她,心想有後媽大半夜的拿著內衣到繼子屋裡展示的嗎?說出去不知道人家該怎麼誤會。
廖娟壓根沒理會鄭煊的想法徑自說:“你猜我是從哪兒找出來的?”
他爹?不會吧?他老頭一身正氣凜然,生平最痛恨暗地裡偷雞摸狗,幹些有悖道德常倫的事情,是不是又到了什麼紀念日或是什麼必須送這種“驚喜”給老伴的時刻了?
“鄭炻的書包裡。”廖娟揭曉答案。
饒是見慣大風大浪,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的鄭煊也被嚇到了,鄭炻多大點的小屁孩呀?十六七歲的高中生兜里居然藏女人內衣?!
“你說,他是不是談戀愛了?”廖娟擔心的問。
鄭煊抓過內衣端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