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也是陳部長來考核他們山省組織部的一部分,現在事情鬧成了這樣,雖然陳部長和他關係不錯,但是要想再爭先搶優,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坐吧,我這裡說事情不需要站著。”許錢江拍了拍不遠處的沙發,沉聲的朝著董國慶說道。

董國慶猶豫了一下,這才在不遠處坐了下來。他看著許錢江拿依舊沒有笑容的臉,趕忙沉聲的檢討道:“許部長,這次接待工作,我們責任心沒有到位,在一些事情上,抓的也不是很到位,這才出現了今天上午的失誤……”

許錢江看著還要說下去的董國慶,輕輕地擺了擺手道:“國慶,這件事情並不是你們接待上沒有安排好,而是在源頭上沒有做好,才會惹出這種麻煩。”

“是,許部長我們回去之後,一定認真處理這件事情,給您和省委組織部一個滿意的回答。”董國慶聽著許錢江批評的話語,倒是大鬆了一口氣,他在許錢江身邊當了不少時間的副手,知道這位許部長的脾氣,只要是他批評你,那就說明事情還要轉機。如果他什麼也不跟你說,那才算是壞事了呢?

許錢江嗯了一聲,不置可否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這才道:“對於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部長,我們回去之後一定嚴格查處,如果發現這之中有什麼違紀的行為,嚴懲不貸。”董國慶早就想好了應對之法,此時的他說的雖然嚴肅,但是這個發展卻是很喲操作性。

“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是國慶,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點著了,那絕對是不能含糊的。”許錢江朝著左邊的方向點了點頭,淡淡的道:“這件事情,如果不處理好,陳部長那裡也不好看。”

“部長您放心,我一定處理好這件事情。”

許錢江的目光在董國慶的身上停了十幾秒,這才道:“我相信你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

房間之中的氛圍,不覺好了不少,再說了幾句閒話之後,許錢江幕然道:“黨恆在這件事情之中,真的如那個幹部所說的插手其中麼?”

董國慶的心中一顫,雖然在走進許錢江房間的額時候,他對於這個問題就已經想的很是通透,但是他還是不希望許錢江問道這個問題,畢竟黨恆跟了他不少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他不希望黨恆在這件事情上牽扯的太深。更何況黨恆是他的秘書長,一旦黨恆出了事情,那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

稍微沉吟了瞬間之後,董國慶就將心一橫道:“許部長,市裡面有一些傳言,但是我覺得還是不要信比較好,如果聽風就是雨,會打擊同志們幹工作的積極性的。”

董國慶說的模模糊糊,但是在模糊之中又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能不牽涉到黨恆的話,最好還是不要牽涉黨恆。

許錢江從自己的衣兜裡拿出了一盒煙,在自己放了一根之後,又拿出了一根扔給了董國慶。董國慶雙手從許錢江的手中接過煙,然後快速的用打火機將許錢江手中的煙給點上,然後自己也湊著火將自己的煙給點著。

“國慶,你覺得這件事情能夠壓得下去麼,陳部長那裡暫且不說,就說你們東埔市現在的局勢,你覺得黨恆被那個鑫環縣的幹部告只是一個意外麼?”

許錢江的話,讓董國慶的心一顫,人家過這件事情要是有人幕後指使的話,那他想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的解決這件事情的手段,就有點用不上了。

稍微猶豫了瞬間,一個人的身影就出現在董國慶的心中。而隨著這個人的出現,他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心,頓時變得堅定了起來。

“許部長,我明白了,不過黨恆他……”董國慶猶豫了一下,還是有點輕聲的說道。

“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許錢江聲音不高,但是話語之中,卻是充滿了決絕之意:“告刁狀固然可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