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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命比紙薄的人,結了一次婚,真的是害怕了……”
符曼華搖著頭不再說下去。
“難道一直就找不到一個合適的?”
“現在時代變了。”符曼華答非所問地說,“可我們所經歷過的歲月是在我們身上打下了烙印的,就像利軍臉上的疤,那是永遠也更改不掉的了。”
邊和平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想起了當年送她去醫院看病時的情景,還清楚地記得抱她上汽車時那褲子上的血跡。就很是為這老友傷感,遺憾當初離家的時候歲數都還太小,什麼也不懂得,結果造成了終身的憾事。
邊和平思想著這無奈,甚至有了不切實際的聯想。突然,符曼華問他:
“和平,你對建民這人怎麼看?”
“他麼,”邊和平的腦子很快轉了過來,說,“是個實在人,很正派的。他能搞成這個企業,並沒有什麼絕招,他的文化也不強,可他有一條,就是肯幹、肯鑽、肯吃苦。不管是什麼,包括那些又髒又累的工作,只要到他手上,馬上就能冒出無數的講究,他會整出一套比秀才寫字、大姑娘繡花還要規矩的章法,他會乾淨利落的把別人看不上眼的工作做的有板有眼,肆肆致致,讓人瞧著舒坦。按當兵的話講,就是不幹則以,幹就有標有樣……”
二人談興正濃的說著,突然客廳裡的電話響起來,二人終止了說話,相互的看一眼,走出去接電話。邊和平拿起了電話,可樓上的老六已經接了。邊和平剛想放下聽筒,卻聽出是呂剛在電話裡大喊大叫。只聽他說:
“……不得了了老三真的出事了耶!”
老六說:“你別急喔,慢慢說,出了什麼事?”
“他把黑牡丹給擄走了,現在白道黑道的都在找他呢!”
“什麼黑牡丹白道黑道?你從頭說喔,說清楚!”
呂剛說他一回到家,老婆便埋怨他這個大忙人連老姨來了也不著家,並告訴有個叫吳軍的來電話找他,叫回電話。他想吳軍找我會有什麼事?又想反正他也是大院的老校友,要打的電話也有他一個,就不顧半夜三更的給他回了電話。這一回電話不要緊,真是讓他大吃一驚。吳軍告訴他,石建國到夢幻娛樂城去嫖娼,被人發現後就把那娼姐黑牡丹給擄走了,現在兩人下落不明,黑白兩道的都在找他們。
聽明白了的老六又不放心地問:
“這真是吳軍說的喔?”
“千真萬確耶!我倆剛通了電話,這撂下電話我就給你們打。”
“那他是聽誰說的喔?”
“他說晚上和人吃飯,是一個什麼領導說的。我說老六呀,你別老喔喔了,這無風不起浪,老三不是兩天都沒人影了嗎,我想不會錯的!再說吳軍是什麼人,人家是省廳的處長耶,還能胡說八道嗎,不管好懶也都是大院出來的,要不他能散了飯局就給我打電話!”
這裡邊和平剛將呂剛電話的內容說給符曼華,那裡老六已經登登地下了樓。三個人面面相覷,一時的盡有些不知所措。對於石三兒的下落,雖然大家做了種種的揣測,可當知道石三兒是幹了這樣的齷齪事之後,還是很難接受。
“還需要進一步核實,”邊和平說,“即便是真有其事,他擄人幹嗎?一個大活人能藏得到哪去!”
“他要把她殺了呢?”韓建民腦袋一探,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即便是真的有嫖娼之實也不至於殺人吧?對了,吳軍現在做什麼?”
“是那個他爸爸是八一小學校長的吳軍嗎?”符曼華也問。
“對喔,就是他!”老六說,“咱們八一小學的老校友,現在是省建委的基礎建設處處長。他爸已退休多年,聽說現在身體還不錯。”
三個人正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討論著,“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