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好生歇息,妹妹便不打擾了,這便去看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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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斷子絕孫

芸香親自捧著血燕隨慕梓靜去了二房,慕梓兮的“月溪院”。

且說慕梓兮自慕梓煙那處離開,提心吊膽地去了二夫人的屋內。

“娘……”慕梓兮面色泛白,許是年歲還小,又擔心適才的舉動引起慕梓煙的懷疑,連帶著聲音也有些顫抖。

二夫人章氏見女兒神色慌亂,那雙精明地丹鳳眼閃過一抹幽光,“兮兒,因何如此慌張?”

慕梓兮對上章氏那雙凌厲地眸子,垂首立在原地,壓下心頭的害怕擔憂,低聲道,“娘,女兒未得手。”

“可是被發現了?”章氏面色嚴肅,語氣冰冷,不見一絲的溫度。

慕梓兮心頭一陣委屈,卻不敢表露出來。

只能低聲道,“女兒正要下手時,大姐突然醒了,女兒便將粉末藏在了袖中,不曾想離開時那粉末自袖中掉落,正巧被大姐瞧見,女兒便將事先想好的說辭掩蓋了過去,那包粉末被大姐留下了。”

“兮兒,你且記得,你才是侯府的嫡長女,日後但凡遇事都不得有失儀態。”章氏沉聲道。

“女兒記下了。”慕梓兮瘦弱的身子微微地顫抖了一下,緊咬著唇壓下心頭的委屈,輕聲應道。

“既是如此,你這些日子便好好養病,過幾日老夫人齋戒出堂,你且要好好地哄著。”章氏冷聲道。

“女兒省得。”慕梓兮福身行禮,離開章氏的屋子,回了自己院子。

章氏直視著女兒離去的背影,重重地嘆了口氣,直道可惜。

慕梓兮剛入了院子才歇下,便見丫頭採蓮來報,慕梓煙身邊的大丫頭隨慕梓靜前來看她。

她想起適才母親的嚴厲,又憶起大伯母對大姐的疼愛寵溺,心頭酸澀不已。

她本就柔弱的身子如今越發顯得羸弱,柔柔地斜靠在美人榻上,病入三分,瞧著好不憐惜。

待慕梓靜走了進來,瞧見她這幅嬌弱的模樣兒,連忙迎上前去,“二姐姐的身子可是又不好了?”

“不過是吹了風,有些頭疼罷了。”慕梓兮捏著帕子掩唇輕咳著,一臉的病容。

“妹妹適才便瞧著二姐姐不大好,心裡念著二姐姐,便前來看看。”慕梓靜面上表露著關心,實則心頭卻不恥慕梓兮總是裝出這幅柔弱,惺惺作態的假模樣兒。

芸香適時地開口,“二小姐,大小姐擔心二小姐身子抱恙,便遣奴婢送來血燕,讓二小姐好好養身子。”

慕梓兮衝著芸香微微頷首,“有勞大姐掛心,本想明兒個再去探望大姐,奈何這身子不爭氣。”

“二小姐切莫憂心,大小姐說自家姐妹,待大小姐身子好些便前來尋二小姐玩耍。”芸香始終低著頭,有條不紊地回道。

慕梓兮也不好再說什麼,芸香也不多加逗留,便離開了“月溪院”。

慕梓靜也不過閒聊了幾句便也起身走了。

芸香回到“煙落院”,見慕梓煙正把玩著素日極喜愛的貼身香包,她緩步地行至床榻旁,“大小姐,二小姐看著不好。”

慕梓煙勾唇淺笑,漫不經心地將手中的香包丟給芸香,“芸香,這香包你可是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來?”

芸香自然熟悉這香包的刺繡,這是宮中的娘娘賞給夫人的,夫人又將這香包給了大小姐,這刺繡可是獨一無二的,不過這個……

芸香雙眸閃過訝異,“大小姐,這並非您素日佩戴的那個香包。”

慕梓煙挑眉,“你這丫頭倒是眼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