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也覺得崔雲冉未來,應當是出了事。

慕梓煙面色微沉,不見適才的歡樂之氣,反而多了幾分地深沉,她隨即起身,“還是親自去一趟吧。”

“好。”張宗也有些不放心,故而一行人便起身要離開。

只是還未到府衙門外,便見衙役匆匆來報,“大人,崔二小姐死了。”

“死了?”張宗沒有緊皺,沉聲道,“如何死的?”

“今早發現她在屋內懸樑自盡了。”衙役連忙說道,“這是崔侯府的管家,特來報案的。”

慕梓煙雙眸一沉,覺得此事有些怪異,難道之前她的猜測是假的?

慕凌軒也未料到崔雲冉會死,而且還是自盡?

“我看此事甚是蹊蹺。”章仚冷靜地開口。

一行人不作他想,便一同前往崔侯府。

崔侯爺見張宗前來,身後還跟著慕凌軒,上前怒喝道,“你來做什麼?”

慕凌軒也只是淡淡地開口,“崔侯爺,晚輩前來也是為了查明真相。”

“還有什麼好查的,雲冉便是被你逼死你的。”崔侯爺說著便將崔雲冉留下的遺書甩了過來。

慕梓煙連忙伸手接過,待看罷之後,轉眸看向張宗,“張大人,你且看。”

張宗接過也看了一遍,而後二人對看了一眼,接著便一同入了崔雲冉的閨房內。

便瞧見崔雲冉已經被平放在地上,面目僵硬,頸項上只有一處勒痕,並無其他掙扎的痕跡。

呂娘子上前驗屍,隨即說道,“乃是子時到辰時之間,並無中毒跡象,身體上並無其他的淤青,看來是自盡。”

慕梓煙彎腰仔細地檢查著崔雲冉的屍體,抬眸看向呂娘子,“呂姐姐,你可覺得又不對勁之處。”

“她前日才遭受凌。辱,按理說身上必定還會留下痕跡,可是你瞧瞧,她身上連一絲的痕跡也沒有,而且,我適才檢查了她的……”呂娘子抬眸看著正待在廳堂的人,接著開口,“她還是完璧之身。”

崔侯爺一聽,頓時一驚,“這怎麼可能?”

“倘若崔侯爺不信,可以請大夫前來。”呂娘子淡淡地說道。

崔侯爺將信將疑地轉身,“去請大夫。”

“是。”管家應道,隨即便轉身離去。

慕梓煙抬眸觀察著裡間的擺設,而後行至書案旁,待看見上面的筆墨紙硯,而後又看向那封書信,又接著將崔雲冉素日的臨帖拿了起來一頁一頁地翻了起來。

章仚則站在一旁看著慕梓煙,見她不慌不忙,看見死人也能這般地冷靜,的確讓他驚訝不已,畢竟,這個年紀,碰見這等子事情多半會嚇暈過去。

齊軒見章仚的目光從未曾慕梓煙的身上移開過,他上前低聲說道,“你跟她是不可能的。”

章仚低笑道,“我沒說什麼。”

齊軒冷哼道,“收起你的好奇心,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我說你……”章仚覺得齊軒此刻有些不可理喻,他不就是多看了這丫頭幾眼嘛,用得著如此警告?

張宗走了過去,“你不覺得太過於乾淨了?”

“恩。”慕梓煙點頭,而後看向張宗,接著將手中的臨帖遞給他。

張宗仔細地看罷之後,隨即又將那封書信拿了過來做了一個對比,而後說道,“原來如此。”

慕梓煙淺笑道,“看來這是有人故意要挑起崔家與慕家的仇恨。”

“只是……”張宗還有許多的疑點為想明白,轉眸看向慕梓煙,見她眸低溢滿了沉定,顯然是已經有了算計。

慕梓煙上前,便瞧見管家領著大夫前來,慕梓煙瞧著那大夫低垂著頭,待進了裡間,彎腰道,“侯爺。”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