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比起之前瞧見的也開朗了不少,不過瞧著還是清瘦的很。

秦爵看著她說道,“大姐,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的確有些要緊的事兒。”慕梓煙看著秦爵說道。

“我能幫上什麼?”秦爵不假思索地問道。

慕梓煙低笑了一聲,“倒是要幫上的,四弟,五弟,我前來也不過待上幾日,這家裡頭卻也不能無人看著。”

“大姐,我守孝期還未到呢。”秦爵想了想說道。

“不妨事。”慕梓煙擺手道,“不若四弟與五弟先隨我回府去?”

“這……”秦爵猶豫了一番,見慕梓煙言辭懇切,也知曉這幾日怕是秦家出了事兒,否則她也不會親自趕過來,故而便答應了。

秦敏自然是樂意回去的,故而慕梓煙並未久留,便帶著秦爵與秦敏回了秦家。

秦葻見她這麼早便回來了,不免覺得奇怪,不過看著身後的秦爵與秦敏,便笑著上前,“四弟,五弟。”

“三姐。”二人拱手道。

“這家廟裡頭到底是清淨。”秦葻看著秦爵的模樣,又看向秦敏,想起他們都是秦家的人,不免想起了之前的事兒,難免心中生了一些感觸。

慕梓煙並未多言,秦爵與秦敏也回各自的院子收拾去了。

秦葻走上前去,“大姐,家廟那處並無不妥吧?”

“我今晚再過去。”慕梓煙低聲道。

“哦。”秦葻點頭,知曉她適才前去也不過是試探罷了。

等深夜之後,慕梓煙便再次地去了家廟,秦葻自然是不放心,便也守在家裡頭等著。

保叔見她深夜前來,想來是出了事兒,便也不多問,迎著她入內。

慕梓煙轉眸看著保叔說道,“保叔,祖父的葬在了何處?”

“與老夫人葬在一處了。”保叔低聲道,“大小姐隨老奴來。”

慕梓煙微微點頭,便跟著保叔前去,待入了家廟裡頭的正堂,繞過之後,保叔開啟密道,慕梓煙入內之後,便瞧見裡頭放著棺木,她走上前去,看著那棺木,轉眸看著保叔說道,“保叔,這是祖父一早便安排好的?”

“正是。”保叔應道,接著便自懷中拿出一個匣子雙手遞給她。

慕梓煙抬手接過,待開啟匣子之後,便瞧見是一把鑰匙,驚訝不已,接著說道,“保叔,這匣子?”

“老爺說過,等大小姐要前來祭拜他的時候,便將這匣子交給大小姐,老爺還說,您的命格是被人改了,改您命格的人便是害死老夫人的人。”保叔說罷便退了下去。

慕梓煙盯著那鑰匙看了許久,而後轉身看著棺木,並未推開,而是站在面前恭敬地磕了頭,接著便轉身離開了密道。

金枝跟在她的身後,等出了家廟,慕梓煙抬眸看著家廟身後的深山,冷笑了一聲,而後便轉身離去。

而這後山之中有一處隱秘的密道,君驁正坐在石椅上,手下正跪在地上。

“主子,已經將這整座山翻了個底朝天,也不曾尋到任何的線索。”手下垂眸道。

君驁雙眸眯起,“倒是隱藏的極深。”

“主子,這西戎乃是最後一塊地圖,您手中的地圖上的地方也只有在尋到那最後一塊地圖才能尋到,只是慕侯爺不知道藏在了何處。”手下低聲道。

突然又見另一個手下上前,單膝跪地道,“主子,慕梓煙剛去了家廟,如今離去了。”

“她可帶了什麼東西離開?”君驁沉聲道。

“屬下並未瞧見。”手下接著說道,“只是她去見了那密道內的棺木。”

“定是那棺木有問題。”君驁拍著椅子,當下起身,“這丫頭果然留著一手,那地圖想必落在了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