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繽紛,吃起來不是麻就是辣。一個饅頭,怎麼看怎麼都像前女友的Ru房。

說起前女友,叫,池玉,長得當然是漂亮。不過就跟過我一個月,高考前開始的,高考後結束。就在那次模擬考之前,我苦苦追求了她近半年,無法實現突破。就在那次考試完,知道成績的那天晚上,剛好班上一同學過生日,一群人在酒家為他慶祝。一桌十二個人喝了一百多瓶啤酒,吃到最後沒有幾個能自己走著回去,我是還能自己走的那幾個之一。覺得到最後我昏昏沉沉,腦子倒還清醒,不過卻老說一些自己平時總覺得難以開口的話:“我真的很喜歡池玉,即使為了她,現在叫我從窗戶跳下去,我都願意。”“要是池玉她能跟我,我不去他媽的高考都可以。”……我倒是希望她能聽到,說的時候我一定臉紅了,不過別人看不出那不僅僅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散夥時,我藉著酒精給我的勇氣,給她打了電話,叫她出來走走,她竟然同意了。接下來……

我們倆一起慢慢的走著,說了些什麼話,現在已記不清了。快回到學校了,我在一牆角邊停下,她也停下問“怎麼了?”我沒回答,忽然抱過她,滿是酒氣的嘴巴朝她的頭靠近,朦朧地,猛烈地,在她的臉上拱了一通,因為她在奮力反抗,我沒能直接對準目標。終於移到她的唇邊,馬上就像塊磁石吸著兩片薄薄的鐵片,不肯鬆開。嘴裡陣陣苦澀。憋得難受,但就在那苦澀中她成了我女朋友。

高三那段時間,班級上很多同學都在校外租房。一天,我早上的四節課都翹了,不幹別的,就在一同學租的房子了,足足睡了一個上午。中午飯池玉負責給我送來。她來的時候我還在床上,穿了一個內褲。她把飯盒放在桌上說“都幾點了,起來吃飯吧,菜快涼了。”“吃不下,肚子好像有些痛。”“胃病不會又犯了吧?我給你買些藥去。”說著就要走。“別,你過來幫我揉揉就好了”她不作聲,走了過來坐在床邊。我仍躺著,看得出來她現在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一動不動的坐在那。我坐了起來,猛地把她拉過來,又是一次苦澀從嘴裡感覺到。不同上次的是,這次她沒有反抗,畢竟是我女友了。我的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接著,去了外衣,胸罩,露出不大不小的Ru房。那個時候還不知怎麼形容它們,現在可以用食堂裡的饅頭作比喻了。當我還想往下發展的時候,她反抗了一下,說“不行”。正在這時聽到樓下即這房間的主人的聲音,於是,停了下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Ru房,也是唯一的一次。幾個月後,我來了北京,她去了上海。

上面提到班級同學生日,在這裡該說說,那時候我最怕的就是有同學過生日。女生還好,隨便買點小禮物就能交差。男生就不那麼容易了,不過也簡單,就一包紅包,之所以說它不容易,紅包裡至少得有五十塊。對於過著艱苦的連衛生紙都得從快餐店偷拿的生活的我來說,五十塊是多麼大一筆呀!

混 (2)

2

午飯後,我和劍雲一起買了些生活用品,貴死了,臉盆六塊一個,衣服掛一塊五一個,……,一包“中南海”,因為好像就它是北京產的,所以決定買。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簡單的講述學校的校園,宿舍的環境。

回到宿舍已是下午四點,宿舍裡或坐或站著,四人,加上我和劍雲正好六個,人來齊了。張孝友滿臉青春痘,來自貴州,剛聽到這個名字時還以為是張學友,後來覺得他唱歌倒有幾分張學友的味道;站在玻璃門前的叫劉優,內蒙的;江西的李敬遠;湖北的鄭志發,後來大家都叫他發哥。現在每個人都客客氣氣,有禮貌的很,拿出各自帶來的地方特產讓其他人享有。只有我什麼都拿不出來,壓根就沒帶什麼特產,等第二天發現包裡有一袋荔枝時,都已經爛了。劍雲拿著嬌子牌香菸分給每個人,不過吸菸的就我和他,自然其他人都婉言謝絕,同一